月瑾表情扭曲,眼中閃爍著憤怒與絕望的光芒。
她的雙手緊握著鐵欄,雙腳連續不斷地踹著欄杆,發出沉悶的撞擊聲,迴盪在這空曠的牢房。
她心中的憤怒如火山爆發,彷彿要將所有的壓抑和痛苦都發洩出來。每一次踹擊都像是她內心的吶喊,是對這不公待遇的反抗。
她的雙手被粗糙的鐵欄磨得鮮血淋漓,但她似乎毫無察覺,只是機械地重複著踹擊的動作。
她的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焦點,但這其實只是她在逃避內心深處的罪惡感而已。
就算她嘴上說著自己沒有罪,但被關了那麼久,她的心裡也難免會產生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問題的疑問。
“給老子安靜一點,你吵到老子睡覺!”
一旁的觀月海說道。
與現在邋遢的觀月瑾相比,觀月海的身體要乾淨許多,但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除了身上沒有異味以外,他的鬍鬚邋遢,如同一叢被遺忘的野草,雜亂無章地蔓延在硬朗的面頰上。
陽光透過鐵窗,微弱地灑在他身上,卻未能驅散他身上的沉悶與陰鬱。
“煩死了,我就吵,怎麼啦?要不是你,我會被關進來嗎?”
“光天化日打人,虧你做的出來,你真不是一個男人。”
觀月瑾惡狠狠地說道。
“都是我的錯?你不要說你自己好像多幹淨似的,我為什麼打你,你自己心裡清楚。”
“你做了那麼多壞事,我打你一下怎麼了?”
“還是不是男人,把這個柵欄移開開,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男人,這次我一定要把你打死。”
觀月海也是暴怒地說道。
同時猛地抬起腳,憤怒地踹向鐵柵欄。砰砰的聲音在空曠的牢房迴盪,如同暴風雨前的雷鳴。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那是一種無法抑制的憤怒,彷彿要將所有的壓抑與束縛都撕裂開來。
他的面孔緊繃著,滿臉鬍渣抖動,表情十分地憤怒。
“……”
哪怕觀月海的性取向再變態,被關了那麼久,他也是恢復了一點男性的威風。
在這種氣勢的壓迫下,觀月瑾是真的害怕,觀月海越過柵欄來揍她。
於是乎,她很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說話啊,啞巴了嗎?”
觀月海不滿地說道。
“對……對不起。”
觀月瑾說道。
“知道就好,不要在別人睡覺的時候大吵大鬧的,你再這樣,我真的想辦法過去揍你的。”
觀月海不滿地說道,隨後在牆角的位置躺下。
不一會兒就鼾聲大作,那劇烈的打鼾聲讓觀月茜有些心煩意悶。
但她無論如何也不能透過踹柵欄來解悶了,她害怕觀月海真的會採取一些極端的手段來對付她。
雖然二人之間,有鐵柵欄之隔開,但並不是完全隔絕的狀態,柵欄中間還有空隙可以透過。
有一次,觀月海還精神失常的時候,就拿排洩物來丟了過來……
那一次觀月瑾真正知道了什麼叫做屎到臨頭。
“嘔~”
沒想到還好,一想到觀月瑾就忍不住回味那個味道。
頓時間,一股反胃的氣息從她的肚子上傳來。
“鐺鐺~”
“喂,到了你去洗澡的時間了。”
就在觀月瑾趴在地上乾嘔的時候,她聽到了有人敲柵欄的聲音。
兩位銀髮的少女出現了牢房外。
站在前面的銀髮少女,她身穿特種戰術裝備,銀色的護甲在陽光下反射出凌厲的光芒。
護甲上刻有複雜的紋路,彷彿蘊藏著某種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