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息怒。”
陸東源擺了擺手,“別那麼大火氣。”
也不用丁三泉招呼,他大刺刺地一屁股坐在了正座上,“我很好奇,你們這些人總喜歡用‘絕對’這個詞,這個詞的意思真的就是沒有任何餘地了?”
再一次的奚落,讓丁三泉的眼睛裡都快要冒出火來了,“你到底要幹嘛?!”
他被激得像是已經點燃的炸藥桶,而對面那位卻依舊是不緊不慢,“來找你,自然是要鑄刀的,不過,不是給我鑄。”
陸東源看向丁三泉,眼神中帶著戲謔,“我的實力你很清楚,用不用你鑄的刀,沒多大區別,我來,是受了朋友的委託,替他求一套針刀,金針刀。”
丁三泉的雙眸驟然一縮,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你是那個姓胡的人派來的?”
“都是朋友,‘派’這個字用的有些生分。”
陸東源稍顯不滿地皺了皺眉頭,“就是胡中庭,他求這套針刀,倒也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他爹胡澤平去世了,胡中庭心裡過不去,胡老先生一輩子行醫,最大的心願便是能有一套你鑄的針刀,現在他死了,胡中庭想要盡一盡孝道,這才讓我來的。”
丁三泉看陸東源的眼神,像是在看神經病,隔了兩秒鐘,忽然笑了起來,這一笑就有些止不住,索性捧著肚子開始大笑。
好半天,他才停下來,擦了擦眼角道:“姓陸的,你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別說那胡什麼的沒什麼真本事,就算他有本事,關老子屁事!”
“別說是你來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是那句話,沒門兒!”
陸東源一臉苦惱地嘆了口氣,“老丁頭,都說人老精鬼老靈,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不懂‘贈人玫瑰手有餘香’的道理。”
“胡家是醫學世家,已經去世的胡老先生和胡中庭都是醫道聖手,你這次幫了他,以後你想求醫問藥,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再說了……”
“夠了!”
陸東源還在苦口婆心,丁三泉卻是不耐煩了,“你想進來,老子帶你進來了,話也說完了,你該走了!”
“哦?”
陸東源挑了挑眉頭,“老丁頭,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我陸東源從來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讓你這麼兩句話就打發了,以後還怎麼混?”
丁三泉的臉色變得陰沉,“真不走?”
“除非你答應鑄刀。”
丁三泉不再說話,而是轉身把包廂的門開啟了,隨著門一開,早已等候在外邊的幾十號人立即蜂擁而入。
“姓陸的,既然你不肯走,那就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