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陸東源,又是什麼樣的人?”
“這個老袁沒細說,只說是他們門裡的人,級別比他還高。”
“門裡?”
曉月的眼睛睜大了,“什麼門?”
“乞門。”
趙朝光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這是個很古老的門派,門中大多是些個窮人,注意,我說的窮人,沒有貶低的意思,他們只是不物質,並不是沒本事。”
“像袁懷仁這樣的宗師級人物,就我所知,很多年前就有人聘請他去家裡做專職醫生,更有很多大醫院曾向他丟擲橄欖枝,但他就是不肯。”
“用他的話說,醫者‘懸壺濟世’,掛的是葫蘆,救得是世人,首先我得掛的起葫蘆,才能救得了世人,一旦進了別人的地盤,那就不由我做主,連掛個葫蘆都得看人眼色,還救得屁個世人。”
“有風骨!”
曉月聽得入神,忍不住讚了一句,“這樣的牛人,陸東源看起來這麼年輕,居然比他的級別還高,那是什麼職務?”
趙朝光放下手裡的試管,笑著道:“就我所知,乞門中不講職務,而是沿用了古代的稱謂,像老袁是大醫師,再往上就是長老一級,再往上是門主。”
曉月嚇了一跳,“這麼說,陸東源最少也是長老一級?又或者他就是乞門的門主?”
“這就不清楚了。”
趙朝光搖了搖頭,“具體的,老袁沒說,我也不方便問。”
他越看越是覺得曉月今天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問道:“你怎麼忽然對這個姓陸的年輕人這麼關心?”
“我……”
曉月剛想‘狡辯’,實驗室的門忽然被人一腳踢開了。
隨著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卻是司徒洋帶著幾個手下闖了進來。
曉月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高聲叫道:“司徒洋,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趙教授本想發作,但一看曉月和對方認識,還是忍住了。
司徒洋對曉月的惱怒絲毫不以為然,路過試驗檯的時候,還手賤地撥一下這個,弄一下那個,“曉月,那姓陸的在什麼地方?”
“什麼姓陸的……”
曉月忽然意識到他說的是陸東源,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司徒洋,我說的話你沒聽見?滾出去!”
司徒洋冷哼了一聲,“實話告訴你,那姓陸的小子,打傷了你三哥,咱們司徒家可從來沒受過這種氣,爸讓我立即找到他,你要還是司徒家的人,就乖乖地告訴我,那小子在哪兒,否則……”
他的話還沒說完,曉月也不知是拿了什麼液體,直接潑在了司徒洋的臉上,“我叫你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