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歷了?”蘇顏見寧凡屏退眾人,猜測到。
“這草不是藥寶寶,不好吃,但絕對不簡單!”明雀則憑藉對天材地寶的明銳感知,斷言道。
“不錯,我的確看出此草來歷,也知此草絕不簡單。此草名為‘血葬草’,即便在上古之時都算稀有之物。它並非靈藥,沒有藥力,卻是某些上古殺戮道功法修煉之中不可或缺之物。若我沒猜錯,那嶺南二老進入的殘界,其內的女修皆在以此草修煉殺戮功法。不簡單...被我擒下的紅髮女修,連同那些殘界內的強者,或許大有來頭。”
寧凡收起血葬草,繼而又道,
“那一處古修遺蹟已然崩潰,無法查探。那界路通道也被嶺南二老毀壞,無法再進入那殘界...或許那紅髮女子來頭不小,但她的同伴不會知曉她被我擒下,亦無法離開殘界。如此說來,擒下此女,倒是沒有什麼後患了。”
此女光榮成為寧凡第一具煉虛鼎爐,這命運是再也逃不掉了。
距離司空妖島,差不多還有三日路程。
寧凡還準備在稍稍休息之後,利用竊言術審問此女一番,看看能否從此女心中看到些秘聞。
但他還未能稍稍休息,在嶺南二老離去後不久,海天相接處,一道魔氣騰騰的遁光正急速馳來。
這一次來者,仍是一位問虛高手,身後的魔氣凝成遮天蔽海的黑色魔雲,天昏海暗。
寧凡目光一瞬間寒冷,這一次到來的問虛老怪,正是之前以殺機鎖定他的敵人!
“此人很強,實力更在紅髮女子之上。但此人氣息我未見過,絕不是雨界之人。”蘇顏俏臉凝重。
“他是之前對我殺機鎖定之人,原來他不是雨界的修士麼...有意思,想不到剛走了嶺南二老,又來了一個異界修士,我倒很想知道,此人為何對我懷有殺機!顏兒,你護著銀舟,我去會他。”
寧凡一步騰空,踏天而立,冷冷注視著來犯之敵的方向。
在那個方向,一個乾瘦如殭屍的魔將,正手持皇殺令,步步踏天,疾馳而來。
此人原本距離寧凡極遠,按寧凡原本推測,起碼需數月才能追上他。
但此人卻僅隔一日便追了上來,顯然是動用了什麼遠距離傳送的手段。
一個異界修士,如此大費周章追殺寧凡,究竟為了什麼,寧凡很想知道。
此人身上,有一股讓寧凡厭惡的氣息。
此人越遁越近,在距離寧凡萬丈之處,收住腳步,冷冷一掃寧凡,根本懶得細看。
“你就是涅皇大人令我斬殺之人?本將道魘,奉令殺你。你區區一介融靈,根本沒有資格髒本將之手。速速自盡,可免受辱!”
道魘魔將負手而立,雙目瞑閉,眼中滿滿都是輕蔑。
在他看來,他乃是堂堂問虛,是涅殿十大魔將,而寧凡只是‘區區融靈’。
在他看來,他只需散出氣勢便可壓死寧凡,但他連氣勢都懶得放出,根本瞧不起寧凡。
“涅皇!”
寧凡目光寒芒大盛,只需聽到這兩個字,他便知眼前的魔將為何要殺他。
此人是涅皇派來殺他的。
此人,可以殺!
轟!
一股可令天崩地陷的氣勢從寧凡身上散出。在這股氣勢之下,道魘猛然睜開雙目,震撼難平。
這是何等強大的氣勢,比道魘更強無數倍,且更有一股來自血脈的威壓,令道魘一身魔氣法力都流動滯澀。
在這股氣勢之下,寧凡只向前邁出一步,但氣勢卻推山填海般湧向道魘。
道魘只覺胸口一痛,根本無法抗衡寧凡氣勢,匆匆連退數步,目光再次震撼。他堂堂十大魔將之一,竟完全無法抗衡寧凡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