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知所蹤了。
卻原來,是寧凡祭出了功德傘,以功德傘的力量,強行攝走了長桑道人。
“你的瘟神封號有多厲害,我,沒有興趣知道…”
“還有三人!”
一個照面抓走了長桑道人,寧凡又朝土府星君飛去。
土府星君駭得亡魂大冒,哪肯被功德傘抓走,為了逃命,他連真武殘劍都顧不上抵擋了,幾乎是以肉身硬接了真武殘劍的攻擊,頂著傷勢奪路便逃。
他要逃!
他不想再蹚這趟渾水了!
他要捨棄北海等人,獨自逃命!
可問題是,逃不掉!
功德傘乃是第三步之物,若是在聖人手中,一個照面降服遠古大修都是輕而易舉之事。
寧凡雖不是聖人,但拿此傘降服一階準聖,還是可以辦到的。
但見萬縷功德光芒灑落,土府星君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就被拽入到功德傘的傘中界,封印了起來。
“還有兩人。”
寧凡將真武殘劍一收,朝被鎮壓在道山下的傀儡仙石走去。
他和仙石已經不是頭一回交鋒了,上一次他抓了仙石,想拿仙石煉製鬼卒,卻被此傀以不知名的手段跑掉了。
不知這一回,此傀儡可還能從他手中逃掉。
“收!”
功德傘金光一收,就將仙石收走封印了。
如此一來,整個紅水陣中,要對付的只剩下北海真君一個人了。
“北海老兒,現在此地,只剩下你我了,我們終於可以好好了結這場因果了。”
“哼!誰說此陣只剩下你我二人!此陣符兵何在,還不速速現形,更待何時!”北海真君冷聲令道。
隨著他一聲令下,兩名鎮守紅水陣的玉虛符兵頓時顯化而出,朝寧凡攻了過去。
不過當看清寧凡所持之傘,原本殺氣騰騰的兩個符兵,皆是面色一變,繼而倒頭就拜。
“弟子王變,拜見師叔!”
“弟子清虛,拜見師叔!”
“弟子二人奉命看守紅水陣,身不由己,得罪之處,還望師叔海涵!”
兩名符兵說罷,就要起身與寧凡交手。
“王變和清虛是麼…你二人無需多言,且在我的傘中稍待片刻,待我毀了此地雨塔,便還你二人自由。”
一路推塔、收符兵,寧凡對於如何處理符兵已經很有經驗了。直接祭起功德傘,將兩名符兵收入傘中。
如此一來,縱然他還未推倒此地雨塔,傘中的符兵隔著功德傘,也不便與他為難了。
“哼!這下倒真的只剩下你我二人了。此傘真是厲害,可鎮壓一階準聖,其防禦似乎也有獨到之處。老夫有一個疑問:你究竟將鬥天玉傘煉成了何物?”
身邊的道友已經盡失,就連最後可以仰仗的紅水陣符兵也被寧凡抬手鎮壓。明明身處如此絕境,可北海真君還是難掩心中的貪婪:他太想要這把傘了!
“我將此傘煉成何物,與你有何關係?”
“有關係,太有關係了!畢竟你死之後,此傘便歸老夫所有了,豈能不知此傘來歷!”北海真君貪婪道。
“這種處境下,你還覺得能夠殺我?真是狂妄!”寧凡不屑道。
“呵呵,能與不能,你馬上就會知道!紅水護我!”
北海真君一聲令下,紅水陣中頓時生出汪洋大海。那海水似是人血所化,任何事物沾上這紅水,都會被同化為血水。
原本圍攻北海真君的不滅鬼卒們,被這紅海一衝,頓時化作一灘灘血水。但由於自身不滅的緣故,很快,四名不滅鬼卒又復原如初了,只是一個個望向紅海的目光,帶著本能的畏懼,不敢再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