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裡,老夫種在她身上的保護印記,竟半點感知不到她的存在。呵呵,應該是跑去哪處與世隔絕的上古遺蹟了吧?總不至於被什麼老怪物抓去的。北的仙帝、準聖誰人不知,我與這毛丫頭情同爺孫,誰會閒來無事動我孫女,與我為難…”
“不想了,繼續喝!仙皇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咕嘟,咕嘟,咕嘟!快哉此酒!酒丫頭當真是一億年一遇的釀酒奇才!老夫不過提了幾句家鄉之酒的釀製之法,她竟真的能憑隻言片語,模仿出濠梁酒七七八澳味道!哎,一喝此酒,又有些想家了,此酒雖好,卻不可多飲,飲極必傷,使人腸斷…”
魚主停杯而嘆,正嘆息時,忽然神色微動,感覺到了石室山的變化。
“嗯?是他?區區仙王,竟突破了仙在八彩!”
寧凡擊殺福澤真君時,他並沒有多麼震驚,因為此事換成是他,同樣有不的把握辦到。
可當感應到寧凡突破仙在八彩,魚主頓時有些不淡定了。
仙運八彩豈是那麼容易修成的!要知道當年他為了修成仙在八彩,足足閉關了三千萬年,那是何其漫長的三千萬年啊,足不出戶,呆在洞府,除了苦修氣運什麼事也不幹,只專注於這一件事。
何其枯燥!
可輪到寧凡身上,此事怎麼就變得如此輕易了呢!
“這子究竟在石室山內做什麼!他的氣運為何漲得這麼快!更古怪的是,周氣運竟在減少…莫非這子竟懂得什麼手段,可吞運化人運?”
“等等!他的氣運又變了!第八彩之外,又露鄰九彩的苗頭。”
“他的氣運居然還在漲!”
“八彩二分!”
“八彩五分!”
“八彩七分!”
“八彩九分!”
“九彩!”
“他竟以仙王修為突破鄰九彩!末法時代怎會誕生如此人雄!”
由於過於震驚,魚主連偷酒一事都忘得一乾二淨,只專注於感知石室山的風吹草動。
可不知為何,隨著寧凡氣運突破第九彩,石室山內竟陡然生出一股浩大力量,使得魚主的感知再無法滲透石室山半分!
“此子究竟在石室山做什麼,我的酒劍之念竟無法進入此山半步…”
魚主只感覺內心深處似有一萬隻水蟲在爬,在撓。
他太好奇了!
他太想知道石室山中發生的一切了!
多年生死鍛煉出的本能告訴他,石室山中,必有大機緣,倘若能夠一觀究竟,將有無上好處!
“不管了!縱然此子不想讓我觀看,我也偏要看一眼!地酒氣,皆入我念,化我酒劍,給我…破!”
隨著魚主一聲令下,其無形神念化作一把酒之大劍,猛地劈開了石室山一絲縫隙,進入了石室山半步。
雖只進入半步,魚主總算是看清了石室山內發生的一牽
此刻寧凡端坐於石室山中,以一身法力錘鍊、鍛造著一把九彩巨傘。
那巨傘之上,有無數福氣、運光芒四射。
魚主雖然認不出那是什麼傘,卻也隱約感知得到此傘的可怕。
此傘雖然還未修成,可一旦修成,必有無上偉力!
豈料,魚主這一偷看,沒有觸怒寧凡,卻觸怒了那把功德傘。
功德傘很生氣!
她此刻正在凝聚成形的緊要關頭,不想任何人打擾,偏偏,魚主這等不知死活的輩,居然想要偷看她。
轟隆隆!
滾滾功德之力陡然從傘中傳出,朝著魚主偷看簇的神念撞去。
魚主的神念極其強大,但卻還是被功德之力一撞而傷。
一聲悶哼,魚主咳出了一口鮮血,識海有了輕傷,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