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把登記冊拿過來,他親自登記外來車輛。隨後耿致曄指著自己的車:“叫人開進去。我去試試葉老闆的豪車跟咱們的車有什麼不一樣。”
葉煩的車比耿致曄的小吉普寬敞。開出去十來米,耿致曄就叫葉煩停下,美其名曰,葉老闆一路辛苦,他給葉老闆當司機。
葉煩白了他一眼:“貧死你算了!”
“我可不能死啊。好日子才開始。”耿致曄坐上去摸索幾分鐘,滿心羨慕:“我們什麼時候才有錢配這種車啊。”
葉煩:“以後會有。以前你也沒想到有朝一日可以頓頓白米白麵啊。”
耿致曄不由得想到島上那幾年,一天只有一頓大米飯,還是因為他身處江南魚米之鄉,其他時候都是雜糧,或者只吃一點雜糧,餓了就吃海鮮。有時候吃多了,剛打撈的海鮮都是苦的,因為肚子裡沒油水。
現在肚子裡有油水,吃到不那麼鮮的海鮮也覺著鮮甜美味。
耿致曄情不自禁地拉起葉煩的手:“跟你在一起從來不用擔心天塌了怎麼辦。”
“該怎麼辦怎麼辦唄。”葉煩下意識說。
耿致曄樂了:“換個人會反問我,那怎麼辦?有的會說我們一家死也要死在一起。聽起來就晦氣。”
葉煩轉向他:“你這麼瞭解別人啊?”
耿致曄頓時覺著他踩的不是剎車是坑,“不要給我挖坑。身邊沒別人。我也可以看電視。食堂又不是沒電視。再說了,不能是聽別人說的?”
葉煩笑著反問:“我說什麼了嗎?看你急的。”
耿致曄:“你難得來一趟我能不急嗎。”
“就貧吧。”葉煩忽然想到被警衛耽擱的一件事,等耿致曄停車她立刻轉身向後。
耿致曄見狀不禁問:“拿什麼?下車再——”面前多了一束花,不是扎眼的紅玫瑰,而是清麗芳香的百合花。
耿致曄愣住,一臉什麼情況的樣子。
葉煩塞他懷裡:“今兒七夕!”
耿致曄本能接住,想說什麼又不知該說什麼,“不,不是,不應該我送你嗎?”
“誰規定只能你送我啊?”
耿致曄脫口道:“我是男人啊。”
“我開車從市裡過來,還給你準備一束百合,你就想跟我說這個啊?”
耿致曄頓時意識到現在不是糾結誰送誰的時候:“葉煩煩有心了。”伸手把人摟入懷中,“雖然把我驚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在還記得一句,謝謝老婆!”
“沒啦?”
耿致曄在她臉頰親一下。
葉煩推開他,耿致曄本能把人抱緊:“有有有。”
“說!”
耿致曄張張口,“那啥——有點燙嘴!”
“你平時不是很貧嗎?”
耿致曄:“貧是因為沒走心啊。”
葉煩朝他腰上掐:“所以以前經常敷衍我是吧?”
“我錯了,老婆,媳婦,鬆手,饒命,你你你是我最愛的葉煩煩!”
嘖!
突兀的聲音響起,夫妻倆嚇一跳,慌忙鬆手,慶幸已經扯下安全帶,不然這麼大動作指不定撞到哪兒。
耿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