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討論了,可以吃晚飯了。”
秦瑜一看時間:“走,吃晚飯去。”
丁長勝倒是很能找到樂子,吃過晚飯,他拉著喬希和秦瑜一起去舞廳,舞臺上洋人穿著西裝彈著鋼琴。
舞臺下男女隨著鋼琴曲搖擺。
丁長勝彎腰伸手:“秦經理,跳一支舞。”
秦瑜不是不會跳舞,只是百年後這種交誼舞出現的地方大多在廣場上,退休老大爺和老大媽的愛好。她還沒想過提前享受退休生活。
“我不會。”
“沒事兒,我教您。”丁長勝真想跟這位漂亮的女經理跳舞,說出去多有面子,“您那麼聰明一點兒都不難。”
想想宋家造的西洋宅子,客廳可以做舞廳,這個年代跳舞還真是頂頂流行的一項社交活動。
“你教我。不許笑話我。”
“那是當然。”
秦瑜被丁長勝邀請進了舞池,剛開始確實步履紊亂,好在她節奏感還挺強,交誼舞也不算是很難的事兒,跟丁長勝跳了一支舞,喬希也邀請她,帶著她跳了一會兒,居然也有點兒像模像樣了。
這個年代,旅行的男多女少,更何況是這般年輕漂亮的小姐。
很快有陌生人伸手來邀請,解鎖了一個新技能,秦瑜也興致勃勃。
接下去的兩天,白天喬希壓根就不給秦瑜空閒,抓住機會就讓她一起看圖紙,晚上跑在舞廳學跳舞,她把交誼舞給學會了。
回房間的路上,一個二十多歲手裡挎著一個籃子,梳著油光發亮髮髻的女人走過來。
這是一個梳頭孃姨,梳頭孃姨就是專門給女眷梳頭的女人,可以說是民國時代的託尼老師吧?
今天秦瑜見舞廳裡的太太小姐都梳著手推波的髮型,突然也想趕一下這個時代的時髦。
梳頭孃姨被她拒絕了兩次,今天見到就微微躬身行了個禮,要穿過去。被秦瑜叫住:“明天早上給我來梳個頭?”
那個梳頭孃姨轉頭:“好的,小姐。”
“明天早上六點半。”
約好了時間,秦瑜回房間休息,第二天一早,梳頭孃姨準時來敲門,秦瑜剛剛起床正在抹雪花膏。
梳頭孃姨把一個藤條做的筐子放到秦瑜的梳妝檯上,從筐子裡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盒,開啟盒
() 子,裡面是帶著中藥香味的微褐色凝膠,有了原主的記憶,秦瑜知道這叫刨花水,用處就跟髮膠一樣。
梳頭孃姨先用闊齒梳把秦瑜的頭髮從上到下梳順:“小姐的頭髮是我見過最好的,又黑又密又順,而且面板也好,嫩得跟剝光雞蛋一樣。()”
秦瑜看著梳頭孃姨的巧手在她頭上翻飛,秦瑜表示眼睛說它會了,手不會。
沒一會兒,這個年代最流行的髮型就出現在秦瑜的頭上,這麼好看的髮型只要一個大錢。上輩子那些託尼老師,還沒給你修出個樣兒來,就開始忽悠充卡了,真是良心價啊!
這麼好看的髮型肯定妝容也要跟上,秦瑜仔細給自己上了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要搞就來全套吧?
倒大袖的寬鬆旗袍似乎不適合這個妝容,蕾絲襯衫看上去有些繁瑣,畢竟是來出差的,也不能把全部衣服都拿了。
原主母親過世,為母親守孝做了好幾套素色衣服,料子都是上好的真絲,秦瑜拿在身邊當成家居服穿,此刻手裡一件白色的倒大袖上杉就是這麼來的,面料非常舒適,雙縐面料,純白色帶有紋理,仔細看還很高階。
上衣穿在身上,再拿一條到小腿肚的黑色長裙,長裙束在上衫外面,拿了一根兩寸寬的繡花腰封做了點綴,就這樣,感覺很不錯。
秦瑜走出房間去吃了早飯,吃過早飯回房去整理行李,十點多,航行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