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盈酸溜溜地問道:「所以你就邀請祁晏一起去了嗎?那我呢?我們不是好姐妹嗎?」
池早早語氣深沉:「我是想著,如果帶了你,月月和枝枝也會想去,這樣就一碗水端不平了。」
「靠,」林逸寧差點兒噴了,「池姐,當代端水大師。」
「等等,我都沒被你想到嗎?」沈林初震驚地問道,「池伯伯給你兩張票,其中一張難道不是給我的嗎?」
池早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翻完了才想起來沈林初看不到:「我之前帶你看了好幾次芭蕾舞劇,你說你哪次沒睡著吧。」
「《天鵝湖》那次吧,跳白天鵝的舞蹈演員長得挺好看的。」沈林初有些心虛,「算了算了,我不看也行。」
「所以,最後這張票就到了祁晏手上嗎?」許安盈無比嫉妒,「祁晏,當代撿漏大師。」
祁晏沉思片刻後問道:「這個時候我應該說什麼?」
「這個時候你應該把嘴閉上,」林逸寧無比誠懇地建議道,「畢竟你也不知道,嫉妒到發狂的女人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祁晏從善如流:「好的。」
「真好哦,」柳靜月羨慕地說道,「可以跟早早一起看舞劇,好浪漫的約會。」
池早早哭笑不得:「都說不是約會了!」
「不管,只有你們兩個沒有我們一起,就算是約會!」許安盈一錘定音。
那我們兩個不是約會過很多次了?池早早暗自腹誹著。
而祁晏則是默默地想:約會……好期待。
國慶節假期第一天,池早早他們跟柳靜月一起,去了她鄉下的外婆家。
柳靜月的外婆是跟她舅舅一家住在一起的99zl,但他們一家都很熱情。因為柳靜月提前打過招呼,所以舅舅一家還提前準備好了迎接他們。
聽他們說想下河去摸魚,柳靜月的舅舅就找出了漁網魚竿之類的工具給他們,還叮囑他們:「河邊路很滑,你們小心不要摔倒了。」
「知道了舅舅,」沈林初大大咧咧地說道,「我們會注意的。」
柳靜月的外婆慈愛地看著他們:「去玩一會兒就回來,別耽誤了中午吃飯。」
「嗯嗯,」柳靜月乖乖點頭,「我們知道了外婆。」
「去吧去吧。」
柳靜月還有一個小表弟,今年才上初一,從小就上樹掏鳥蛋,下河摸肥魚,練了一身本事,靈活得很。柳靜月的舅舅還是不放心他們自己去,就派了自己的兒子跟著他們。
男生似乎天生就對自然和野性有追求,去了後山,沈林初和林逸寧兩個人就被放歸山林的猴子一樣,沒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
許安盈玩心重,也跟著跑了。
柳靜月平時看著文文弱弱的一個小仙女,其實從小也是在山裡長大,回到這裡就倍感親切,很快也消失不見了。
最後就剩下祁晏和池早早兩個,在後面慢悠悠地走著。後來走累了,兩個人乾脆在小溪邊坐下玩起了水。
現在已經是秋天,天氣開始變得涼爽,山上的氣溫又稍微低一些,就連溪水都是涼涼的。而且小溪清澈見底,連裡面遊動的小魚都看的一清二楚。
池早早不經意間看了眼旁邊,就看到祁晏把手放在小溪裡,一條條小魚在他的指縫間鑽來鑽去,看起來玩的很開心。
真·摸魚。
池早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祁晏,感覺得到他現在心情很好。她以為祁晏全神貫注地「摸魚」,應該不會注意到自己,正看他看的入神,突然就聽到他問:「你看我做什麼?」
「看你好看呀,」池早早笑了起來,又往祁晏那邊挪了挪,「我看你摸魚就想到了童話故事裡的公主,能聽得懂小動物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