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士兵們也全都傻眼了。眼前的這些小船，完全顛覆了他們對船隻的認識。
這是因為，他們至今還不知道有蒸汽機的存在。
雖然王昊曾經用這種蒸汽機海滄船伏擊過日本戰船，還曾經改裝成破冰船用於皮島之戰。
但是，那一次伏擊日本戰船無人逃脫，荷蘭人與滿清之間又沒有任何交往。再加上這個年代通訊極不發達。因此，他們仍然沒有得到過有關蒸汽機船的任何資訊。
現在一下子看到這些冒著青煙、嘟嘟怪叫、衝得極快的蒸汽機海滄船，所有人都在詫異地抬頭觀望。
一時之間竟然忘了打炮。
等到他們醒悟過來時，那些海滄船已經衝進了一里之內！
……
“開炮，開炮！”
醒悟過來的莫尼奧斯大聲喊叫起來：“不要讓它們靠近！”
可是，晚了！
經常打炮的弟兄們都知道，打炮是要瞄好了再打的，否則，根本就是浪費彈藥。
而且，這種戰列艦上的大炮，又長又黑又粗，非常笨重，要想快速瞄準是不可能的。
就憑著蒸汽機海滄船的這種速度，他們根本就瞄不準。
亂七八糟地一陣炮響之後，一艘海滄船都沒擊中。等到他們再要裝彈時，蒸汽機海滄船已經迫近到了200米之內了。
“哦，上帝，他們這是想做什麼？”
莫尼奧斯驚恐地大叫起來。
他現在最擔心的，是這些船隻進行自殺式爆破！因為，如果在這些船上裝上火藥，進行自殺式撞擊！
那麼，幾乎是一條蒸汽機海滄船就可以炸燬一艘風帆戰列艦。
世界上最早的魚雷，就是根據自殺式爆破船的理念設計出來的。雖然這個時代還沒有魚雷，但並不妨莫尼奧斯認為這是自殺船！
然而，他想多了。
這些海滄船並沒有發動自殺式爆破。而且要自殺式爆破也沒有必要出動這麼多海滄船。
它們在迫近到200米左右時，就劃出一道弧線開始拐彎。
在拐彎到側舷對著荷蘭人的風帆戰列艦時，他們就開始打炮了。
打出的全是……鏈彈。
也沒做任何停留，“嘟嘟”而來，“嘟嘟”而去。
跟弟兄們去餐館“吃快餐”似的，打完一炮，掉頭就走。
這麼近的距離發炮，命中率極高。火紅滾燙的鏈彈，旋轉著飛掠而過，遇到纜繩，纜繩立即被攪在一起燒斷；遇上船帆，船帆被扯得稀爛；遇上桅杆，桅杆被砸斷燒斷；遇上士兵，士兵們立即被絞成兩段！
僅是一輪衝擊，荷蘭人的六艘風帆戰列艦就幾乎全都失去了動力。
海滄船也付出了代價。
畢竟，這麼小的船，往往只要捱上一顆大口徑炮彈，就可能會船毀人亡。
而且，荷蘭戰船隻要反應過來，戰鬥力還是相當強悍的。他們總計還有將近200門大口徑火炮，不可能光捱打不還手。
有8艘蒸汽機海滄船被擊中，其中6艘進水傾覆，另有2艘被打爛了船艙，最後逃了回來。
……
不過，東江水師的海滄船雖有損失。
但完全是值得的！
因為，這五艘荷蘭戰船再也逃不掉了。它們失去了動力無法行動，全成了漂浮在海面上的固定炮臺。
而此時。
郭紹振的第二水師艦隊，200多條戰船已經跟上來了。劉少傑的三艘風帆戰列艦也趕到了。
當然，王昊的“暴龍號”，也到了。
……
（附錄：海戰圖片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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