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開口。
他看著雲岫緩緩離去的背影,沉默不語。
阿箬手捧著許多煙火,回來時已經懵逼。
方才氣氛正好的兩人怎的又開始鬧彆扭了?
等回到馬車上時,雲岫沉默了一會兒,心中又有些懊惱。
她是不是太任性了?
可她也終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這一晚他們沒有回宮,尋了宮外的一處客棧低調落腳。
等翌日雲岫醒來時,初墨禪已經換好了常服。
雲錦白袍貼合地穿在他的身上,襯得他四肢修長纖細,袖口繡了一些不知名的花。
或許是昨夜起了風,雲岫受了些寒氣,起床時就有些咳嗽。
初墨禪吩咐如竹熬了藥,自己親自端了過來一口口餵給雲岫呵。
雲岫倚靠在軟塌上,病懨懨的樣子令初墨禪的心難受得緊。
“陛下,墨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