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
“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為難?”
雲朝嵐親暱地蹭著雲岫的頸窩,像只小奶狗一般,他搖了搖頭,說道:“不曾有人為難阿朝的。”
“真的?”雲岫並不怎麼相信,“小時候你被你同學聯合起來揍了,你也說沒人為難。”
“姊姊不要再拿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取笑阿朝了。”雲朝嵐說道。
之後雲朝嵐的一句反問更是讓雲岫突然沉默。
“姊姊怎會出現在這兒?”雲朝嵐問道,初墨禪是什麼性子,他再清楚不過。
善妒成性的女尊男子,美其名曰讓他攝政,不過是當他的擋箭牌。
誰人不知這朝堂之中鳳君最是長袖善舞。
“我偷跑出來的。”雲岫沒底氣地說道。
阿岫如今雖然在初墨禪的調養之下,身子好了許多,可是身量卻還是沒長多少,一副瘦瘦小小的樣子,雲朝嵐一低頭就能瞧見她的長睫,瓊鼻,朱唇。
“陛下真是膽大。”雲朝嵐調侃了一句。
雲岫被雲朝嵐的不著調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還不是擔心你才跑出來的。”雲岫習慣性地敲了自家弟弟一個腦瓜崩。
雲朝嵐有些可憐兮兮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像只大狗狗一般可憐兮兮地望著雲岫。
雲岫也一點未見心軟,她繼續說道:“之後能儘快出宮還是儘快出宮罷,你呆在宮中,我真的害怕初墨禪會做出一些事情傷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