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聖……
少年人的眼神肉眼可見的可憐兮兮,甚至眼角紅紅的。
“妻主你今日都不護著阿諾。”阿諾輕聲抱怨著。
雲岫現在瞧見這哈士奇就頭疼,她儘量軟下語氣勸道:“殿下,此處為朕寢宮,如此闖入,是否不妥?”
“可阿父說了,陛下以後會娶阿諾,之後會日日夜夜陪伴阿諾。”少年人紅著臉頰說道。
雲岫一聽這話只覺得頭大。
要社畜天天打卡是否太過殘忍了些?
瞧著這少年手上的傷,似乎是為了在她面前扮乖賣慘,都不曾好好包紮,皮肉綻開,有些血痂留在上頭。
雲岫無奈,只得從一旁的小盒子中取出藥棉和酒精幫他包紮。
“包紮了就回去乖乖待著。”雲岫面無表情地說道。
“哦。”阿諾似乎還在為不能陪雲岫過夜打卡遺憾。
阿岫放在這個世界上勉強也能算得上是個直女,她沒發現這漂亮精緻的少年今日穿得十分清涼,手腕之上還懸著銀鐲,似乎是擔心引起別人的注意連上面的銀鈴鐺都給拆卸了下來。
不過正直如雲岫,她只取了藥棉沾了酒精幫他清理創面。
酒精十分刺激,一下子疼得阿諾齜牙咧嘴,在他沒忍住要叫出聲的時候,雲岫倆忙捂住了少年的唇,貓瞳緊緊盯著他,似乎在說他如果敢出聲兩個人都死定了。
阿諾從未被雲岫如此主動地接近過,臉頰瞬間燒了起來,被包紮好的傷口也癢癢的。
“陛下……”他小聲地喚道。
好不容易折騰完,雲岫趕緊讓這祖宗翻窗離開。
“改日我再來尋陛下。”
“不用了。”雲岫心累地說道。
改日她要在這上把鎖再睡覺。
她剛把這祖宗送走,回身就見到初墨禪身邊的阿箬點燈進來檢視狀況,雲岫扯了兩句閒話搪塞了一番。
等到阿箬離開,雲岫就抓緊時間睡覺了,明天天不亮還要起床打卡,雲岫想到這裡就頗為頭疼。
早起,尤其是冬天早起,簡直是要了懶覺星人的老命。
不過為了不當一個昏君,在初墨禪喚她起床時雲岫還是乖乖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