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輕易許下承諾之人。”阿岫沉默許久說道。
這句話令玉檀奴的眸顯而易見地灰暗了下來。
“但是若是我許下承諾,我不會食言,我會待你一生一世一雙人,絕無二心。”阿岫的神色認真,“我會努力當一個支撐起家庭的妻主。”
一起一落之間,阿岫感覺自己好像被緊緊抱住了。
初墨禪抱著她,表情滿足又病態。
他的殿下還是太心軟了。
此時的心軟令他都開始妒忌起此時的自己了。
為什麼殿下要逃開初墨禪卻不拒絕玉檀奴呢?
真是令人妒忌。
他的殿下寧願要一個風塵之地的男兒也不要他。
他似乎陷入了一個詭異的怪圈,一面因為阿岫的讓步狂喜,另一面又因為阿岫的區別對待惱怒妒忌。
真是瘋了。
阿岫當然不知他的心中所想,既然都已經確定關係了,抱一抱也沒啥。
“檀奴好歡喜。”卻也妒忌。
他真的病了,得了和他父親一樣的病。
怪不得自己的母親說他流著和他父親一樣瘋狂的血脈。
或許前朝男帝會亡,就是因為這如出一轍的瘋子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