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他被初墨禪給吃得連骨頭也不剩下。
“你且安心,既然高女衛能將你救下,那麼自然也會為你安排好前程。”雲岫安撫道。
只是這安撫的話,反而令靈風收到了一種被厭棄的訊號。
“女君,靈風什麼都不要,只想在女君身邊侍奉報恩。”靈風期期艾艾地說道。
“報恩?”雲岫的腦子一時之間沒有轉過彎來。
等到反應過來時,她輕笑一聲,說道:“你誤會了,非我救你,而是這位高女衛看你並非是和嚴家勾結之人,所以就將你放了。”
靈風見到雲岫並不想承認是因為她的指令才將他救下,也沒有繼續喋喋不休,最終只是沉默地點點頭,似是預設了雲岫的說法。
之後靈風就被花奴帶下去擦藥治傷。
彼時雲岫都不太敢抬頭看自家的鳳君,生怕醋罈子又翻了。
熟料今日的初墨禪一副再平常不過的模樣,跟雲岫說他去幫她先弄藥去,讓她自己先去忙需要做的事情。
這邊的雲岫仿若解決了一件大事一般,很快就開開心心地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初墨禪看著雲岫離開的背影,表情逐漸變得陰暗低沉。
怎麼可能會是陛下的錯呢,都是那狐狸精的錯。
他的心中已經生了不知多少種悄無聲息將靈風弄死的辦法,只是眼下靈風一旦出現問題,阿岫地接下了各種問話,憐衾則像個賢內助一般時常一言不發,只用心地照顧著自己的妻主。
“咿呀~”奶娃娃醒了過來,一副快要哭出聲的樣子。
女子有些手足無措,反而是一旁的憐衾在一旁輕拍著孩子的後背,口中哼著歌謠哄孩子入睡。
雲岫聽著這歌聲腔調,還怪好聽的。
憐衾注意到了雲岫的打量,他連忙低下頭去,雲岫也意識到自己這麼看著對方也不好,也立刻將目光轉移。
反而是憐衾的妻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說道:“我的夫郎先前是樂人出身。”
憐衾輕輕扯了扯自家妻主的衣袖,似乎很不好意思。
畢竟這個出身算不得光彩。
女人將孩子放在草甸子上,用手輕輕幫她夫郎理著鬢髮,表情深情。
“他性子害羞內斂,做過最出格的事情怕就是抱著我向那兇悍的女衛求醫,我從不曾嫌棄他的樂人出身。”
憐衾似乎也被女人的情緒感染,害羞地低著頭整理東西。
雲岫這下子猝不及防被餵了一口狗糧。
正當她還在和這對妻夫聊天的時候,不知何時初墨禪也進來了。
憐衾看著初墨禪的眼中充滿了崇拜。
這人真的好厲害,似乎所有事情都能信手拈來,想來肯定很受妻主的喜愛。
若是他能像他這般厲害能保護妻主就好了。
想到此處,憐衾的心中有些失落。
手中整理東西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雲岫和初墨禪跟這對妻夫告了個別,便準備回去用餐了。
看到兩位恩人離開,女人的表情有些深沉。
“憐衾,待會兒將那盆花送給恩人們當禮物罷。”他的妻主如此說道。
憐衾聞言恍然點頭。
這邊雲岫跟在初墨禪身後,他的一隻手拿著食盒,另一隻手空了下來,雲岫就趁機伸手過去拉住他的手。
被這樣突然襲擊的少年人卻絲毫沒有拿著意外的表情,反而溫柔一笑。
雲岫見到自己未能突襲成功,薄唇微抿,用手輕輕捏了捏初墨禪的小指頭。
“你就不能露出那種被我偷襲成功的表情嘛。”雲岫表示自己不要面子的嘛。
然後雲岫就見到自家鳳君露出了驚訝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