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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時候,正好瞧見靈風和靈宴跟在了一個衣著還算華貴的女君身邊。
“那是吏部尚書嫡女,這兩位弟弟倒是尋了個好前程。”阿箬不知為何突然說了句。
阿岫也沒多在意什麼,她現在滿腦子是在想改怎麼和那玉檀奴好好解釋一下。
在阿岫還在失神想事情的時候,她就被那鴇爹半拉半扯給拖到了玉檀奴的住處。在打量這扇門時,阿岫猶豫了一會兒,猶猶豫豫的模樣在眾人眼裡就成了真慫包的認證。
這女君生的纖弱,一身青衫,腰間的繫帶若是再緊一些怕是會把這細腰給折了。這般沒氣概的女君,怕是玉檀奴被那一首酸詩給迷了眼才選的這麼個無用畫師。
甚至已經有人暗暗想著過會兒玉檀奴便將這慫包畫師給扔出來,這等佳人可不是這種說不準會在床榻之間哭出聲來的女君能夠受用的。
阿岫若是知道這些人的想法,估計白眼能翻上天,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鴇爹發覺阿岫一直不進去,覺得自個兒得添把火,便一把用力一推,阿岫就貼著門這麼跌跌撞撞進去了。一進去阿岫就嗅到了一股子檀香。
這股香氣倒是不負這玉檀奴的名號,只是這香氣之間總是夾雜著一些阿岫熟悉的味道。
因著步子不穩,阿岫跌進去時摔在了厚實的毛毯上,一抬眸就見到那隔簾坐著的美人。
阿岫也知道自己這幅樣子估計十分丟臉,輕咳了一聲,裝模作樣地找了個圓凳子坐到了靠門的地方。
這樣子,要多矜持有多矜持。
阿岫相信對方也是個矜持的美人,必定不會為難於她。
“那個玉公子……今日這事情著實有些突然,這作詩之人何其之多,必定是你認錯了人。”阿岫還是相信是金主爸爸眼花了才選了她那張皺巴巴的紙。
“檀奴不曾選錯。”美人的聲音從簾後傳來,依舊十分溫和。
似乎怕阿岫不認賬,一旁一直沉默的侍君還用精緻的檀木架子將阿岫歪歪扭扭的大作給裱了起來給阿岫自己看著。
阿岫:……
“咳咳,那個玉公子呀,跟你說實話吧,這句話都並非我之原創,我不過就是竊取了別人的詩句寫的。”阿岫開始努力抹黑自己,試圖讓這不知道為啥昏了頭的小哥趕緊清醒一些。
“以詩傳情,又並非沽名釣譽,豈能算是竊取?”
“……”好聽話真是讓這位老兄說全了。
“那個,我這個都不算詩!”阿岫都已經開始給這比賽的主題挑刺了。
“女君勝於真情。”
阿岫最終敗下陣來,無奈地說道:“我不過一介貧民,擔不得和郎君如此如此的用度。”
“哦?如此如此是如何?”這少年還裝的一幅單純模樣,似是故意在激著阿岫。
阿岫白淨的麵皮真的說不出上床這種話,只能結結巴巴地說道:“擔不得和郎君春風一度的費用。”
說完之後,阿岫只覺得自己的臉都燒起來了。
一聲輕笑從簾中傳來,少年的聲音極其清朗,他輕聲說道:“倒是不知原來女君還想著同奴奴春風一度,那女君可要繼續努力些,奴奴要價不低,怕是女君付不起這其中代價。”
最後一句話,他說得極輕,阿岫沒怎麼聽清楚,不過她也蠻好奇這頭牌能有多貴。
緊接著她又轉念一想,她的工資還是這個金主爸爸開的呢,連她這樣的廢柴畫師都能開出這麼高的價格,想必對方也確實不差錢。
當然雲岫現在也大概知道自己想多了,於是鬆了口氣,說道:“那玉公子請在下來有何事吩咐?”
“女君既被檀奴引為入幕之賓,檀奴自然以禮相待,檀奴並無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