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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岫看到初墨禪時,就見他抱了一把琴過來,她連忙過去想要幫忙。
“你說你真是的,我只是隨口說的想要聽聽撫琴的聲音,你就直接拿過來了,這麼個大傢伙多累啊。”阿岫輕聲在他耳邊低語,說的是抱怨的話,可話裡話外卻是有些開心的。
廢話,能有這麼一個把你隨口一說的話記在心裡的漂亮夫君,你能不開心?
“阿岫想聽,我就會想做。”少年人認真地說道。
這句話直接給雲岫鬧了個大紅臉。
他真的好會。
青衫少年坐在院落之中,院內的桃花已經生的十分繁盛,風一吹,便是花瓣漫天。
雲岫坐在他的身邊靜靜聽他撫琴,唇角都帶著笑。
不遠處爬上牆角偷看的阿諾早就妒忌得紅了眼睛。
“生氣……就……別看了。”一道沙啞的聲音從牆邊傳來。
阿諾聽聲音一低頭就見到了那張被燒傷的臉。
“我沒生氣!”少年人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
“死鴨子……”墨童慢悠悠地說道。
阿諾在京都待的時間也還算長久,一聽這三個字立馬也反應過來了,這小丫頭是在罵他嘴硬。
“我沒有嘴硬,我不生氣,我我我……”
“妻主……要會哄……”
底下的女孩聲音斷斷續續的。
“怎麼哄?”阿諾對她的話來了興趣。
墨童看著趴在牆頭的漂亮少年,唇角勾出了一抹令人驚悚的笑容。
是啊,該怎麼哄呢?
第六十八個鳳君三皇女之死
“你知道該怎麼哄?”阿諾反問道。
“我也是女子。”墨童回答道。
熟料得到的只是阿諾的一聲輕哼。
“如果只是鮮花飾品,你就不必說了,只是無趣的討好手段。”
墨童輕笑一聲,嘴角牽扯著燒傷,表情顯得格外怪異。
“不是這些啊,阿岫最喜歡的是畫畫,那麼最好就是送她一支舉世無雙的筆,用最好的狼毫。”
果不其然在阿諾聽聞墨童的話之後就神色一亮,他已經在琢磨怎麼去買這麼一支狼毫筆了。
墨童此刻依舊弄不清楚眼前人的身份,就連雲岫的身份她也並不清楚。
當時之所以能找到那針對初墨禪的勢力,也是因緣際會之下,聽聞那人想要墨禪性命才賭了一把。
只是可惜她第一次賭輸了。
第二次,她絕不失手。
“郎君,買的狼毫筆怎會是舉世無雙獨一無二的?這狼毫筆就要自己制才會獨一無二不是麼?就像一個可以作為驚喜的禮物。”
此話一出,阿諾的眼神一亮。
他從牆上靈活跳下,走到墨童面前。
“你說得對,想來你也知道哪裡可以得到狼毫不是麼?”阿諾微笑,雪白的牙令他看上去有些憨憨的。
“自是知道的。”墨童低頭沒去看他笑著的眉眼。
就這麼好騙麼?她所說的都是最拙劣的謊言。
“知道就煩請你帶個路吧。”阿諾說道。
面容漂亮的紫衣少年走在了一個面容可怖的女孩身後,臉上一直帶著笑容。
少年人衣著華貴,年歲尚小的那個女孩卻穿著有些寒酸的舊衣,兩人走在路上引得眾人議論紛紛。
阿諾聽著這些話,微微皺眉,之後在小攤販那裡買了帷帽戴在了墨童頭上。
墨童的表情有些意外。
“快些走吧。”阿諾沒看她,只催促她快些離開。
“哦……”墨童有些失神。
饒過喧鬧的街市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