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壓力,只要安心按照她的方法做好選育培植就好。
交代之後阿岫就低調離開了。
他們只是僱了一輛簡單的馬車離開的,離開時也沒有來什麼僕從,大部分的流民雖然都知道對方應當不是個簡單人物,卻也沒想到這個身體孱弱時常面色蒼白的女孩會是當今帝主。
他們聽聞最多的關於帝主的傳言便是帝主被那強勢的鳳君困囚於後宮之中,連上朝說話都要瞧男子的臉色,簡直將大女子的臉皮給丟了個遍。
雲岫當然不知道她這個打工人在老百姓這些甲方爸爸的眼中會是這樣的形象。
如果知道她一定大呼冤枉。
至少上朝的時候,她不用看鳳君的臉色好嘛。
回去下朝的時候,只要她不去多看別的美人,她的鳳君絕大部分時候也都是百依百順的。
極小部分不百依百順的時候是在床榻之上。
此處略去一萬字。
不說了,太丟女人的臉了。
當然雲岫現在是暫時不知道這些事情的。
回去唯一需要擔心的事情在她入宮門的時候就出現了。
洛扶卿著一身雲錦白衣站在宮門之內,長髮用金冠束起,眸光在雲岫下馬車的時候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而他的身邊站著的便是雲朝嵐。
雲朝嵐比之先前身量張開了,眉眼桀驁凌厲,即便穿著一身低調的玄衣,垂下的碎髮遮住了他的小半張面容,也能讓人感受到生人勿進的冷氣。
雲岫看到他時,不由得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捨得回來了?陛下?”雲朝嵐挑了挑眉看著雲岫。
“嗯。”雲岫含糊地應了聲,然後等著捱罵。
熟料雲朝嵐最終也沒說什麼,只說道:“今日擺了接風宴,一起去罷。”
站在雲岫身後的初墨禪看著雲朝嵐,笑了笑,說道:“倒是讓大殿下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