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立刻就甦醒了過來。
雲岫想要張口要水,尚未開口,初墨禪就直接把水遞到了她的面前。
喝完水後,雲岫才感覺夢中那種被緊緊束縛的感覺消失了一些。她輕聲問道:“我們還沒到麼?”
“快了。”初墨禪說道,“方才父後先去了驛站安排事務,我們略微慢些。”
雲岫沒多想什麼,簡單應了一聲嗯,就靠在矮几旁醒神。
剛剛喝水的時候著急了一些,雲岫都沒注意到自己其實嗆到了水,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開始咳嗽。
初墨禪立馬緊張地檢視雲岫的狀況,雲岫搖了搖頭,說道:“只是喝水嗆到了,沒事的。”
後來初墨禪就直接端上了一碗提前熬好溫著的苦藥。
雲岫看著苦藥,幾乎要把眉毛給攪在了一塊。
“只是喝水嗆到了而已,別大驚小怪啦。”雲岫裝作不在意的模樣說道。
“這藥,陛下喝下去墨禪才能安心。”初墨禪難得態度強硬。
雲岫拗不過初墨禪,最終只得乖乖把藥給喝下去。
喝完藥後,雲岫掀開車簾就瞧見前面驛站的燈火。
“我們是不是要到了?”
初墨禪探頭看了一眼,漂亮的鳳目微微眯起,唇角露出笑意:“是啊,要到了。”
雲岫下意識地拉住初墨禪的手,說道:“我們是第一次一起出這麼遠的遠門吧。”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眸光之中對待這場旅行都是充滿了期待的。
下了車馬之後,驛站的小官員已經在戰戰兢兢地等待著了。
這可是她第一次接待聖駕,可不能出錯。
洛扶卿聽聞了屋外的動靜,也早就已經起身出來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