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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包在懷中的雲岫表情有些無奈,說歸說,鳳君啊你能別動手麼?
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可真是再明顯不過了。
“陛下……”
在她耳邊的聲音真的是能讓人酥了半邊骨頭。
初墨禪側眸望著已經被她抱習慣了的女孩,久病之軀總是讓她帶了些許病態的蒼白,或許是上蒼也不忍瞧她的面色總是蒼白如紙,便在她降生之時先點了一點豔麗的硃砂為她留住唯一一抹豔色。
她看向他的時候,總是帶了些許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懼意。
是啊,他所做的事情,恐怕是尋常人都會害怕的。
她喚他的那聲大魔王,他是聽清楚了的。
他的陛下,或許還是不愛他,
沒關係的,他愛陛下就夠了。
他可以加倍的愛她,連帶著陛下愛他的那一份,一併愛她。
初墨禪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瞧瞧,他的陛下都能為一份無趣的摺子而暢然歡笑。
只是一份無趣的摺子罷了。
阿岫的注意,應當落在他的身上啊……
雲岫也不知這算是個什麼事兒,只隱約覺得或許她這敏感多愁的鳳君現在許是又為了一些沒注意到的小事情在憂思了。
她拍了拍他的後背,側頭親吻了他的臉頰。
隨之而來的是如暴風驟雨般的回應。
具體有多暴風驟雨,大概是雲岫開始有些喘不過氣的那種程度。
如果有機會的話,雲岫想著自己該出本手札。
把和這麼個容易拈酸吃醋的病嬌鳳君的相處日常給寫出來。
不過最好不要流傳出去,這樣太跌女帝面子好嘛!
雲岫雖然也沒想著當流芳百世的明君,可是落個夫管嚴的昏君名頭好像也不太有女子氣概。
雖然女子氣概這玩意兒,從頭至尾應該是和雲岫這隻小弱雞沒啥關係的。
之後既親親喘不過氣之後,雲岫就是哭得喘不過氣了。
說起這事兒,雲岫剛開始是義正言辭的拒絕的!
應當先好好批摺子好伐啦!
打工人要有打工人的原則!
熟料初墨禪這廝熟知雲岫容易心軟的性子,一下子就直接自己理了衣襟,表情卻還是一副望陛下垂憐的可憐模樣。
“只能親一親抱一抱。”雲岫一本正經地和他先劃好楚河漢界。
被抱上床榻的時候,雲岫還強調了:“不能做別的,這這這叫白日那啥啥,到時候說不準又造謠,說你想逼我……”
“逼陛下什麼?”初墨禪這種時候還在裝蒜。
“生孩子啊……”雲岫有些心虛地說道。
初墨禪提起孩子表情之中一閃而過一絲陰沉。
“是啊,說阿善是個毒夫,想挾女上位。”
“瞎說。”雲岫嘟囔了一句。
這麼久的時日相處下來,雲岫哪能不知道初墨禪真的不會做出那種謀朝篡位的事情來。
如果他真的想做,按照他的性子,那就是把雲岫那便宜媽直接做掉之後就高調上位了,連遮掩都懶得遮掩,直接造勢登基。
“還是陛下貼心。”初墨禪將雲岫抱入了懷中親暱地說道。
後面的事情麼,大概就是老套的皇帝心軟,城門失火。
咳咳咳咳。
事後,鳳君的行為遭到了小皇帝的強烈譴責。
雲岫表示,她真是信了這漂亮美人的邪。
過了一些時日,雲岫收到了來自親爹連淮的拜帖。彼時正在忙碌的雲岫連忙抽出了一些時間去見他。
連淮的氣色已經好了許多,這段時間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