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家,雲岫順口問了句林蘭現在在哪裡高就。
“過些日子準備參加春闈,也不知今年是否能得償所願。”林蘭的表情有些凝重。
看著林蘭的表情阿岫都大概知道林蘭大概是是屬於那種仕途坎坷的型別。
“多努力些,林姐姐胸有高才,必定能在春闈之中脫穎而出。”
林蘭聽著這小觀音單純的話,苦笑了一聲,只覺得眼前人倒是依舊純粹如昨。
雲岫捏了一片草葉,餘光注意到了林蘭的神情,也大概知道她是覺得自己肯定想太少了。
“林姐姐,若你胸有溝壑,便莫要擔憂前路。”雲岫的表情難得凝重了些,“阿岫是相信林姐姐的才能的。”
“才能?也就只有你這小觀音肯如此了。”林蘭緩緩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雲岫跟著站起來時,林蘭想順手替她拍一拍腰背的塵土,卻被一人給阻攔了。
抬眸一看,又是那妒夫所為。
林蘭輕哼了一聲,和雲岫告別,說是花奴想她了。
雲岫無奈失笑,跟她揮手告別。
晚風徐徐,風拂起雲岫的鬢髮,衣裙也隨風飄起,夕陽落在她的面容之上,格外溫柔。
“我們回去吧。”雲岫牽起了初墨禪的手。
“嗯。”少年人乖順地被她牽著手走進了收容所中。
這個收容所云岫並不熟悉,根據初墨禪的意思是他另外建造的用來安置症狀較輕的病患。
“原來如此呀。”雲岫恍然。
“陛下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初墨禪問道。
雲岫聞言,輕嘆一口氣,縮在了初墨禪的懷中,說道:“其實我也沒怎麼想好,可是我暫時不想離開此處,一些事情需要實地才能解決,不是我拍腦袋就能做好的事情。”
“陛下也可以派心腹來調查。”初墨禪提出了建議。
雲岫當然知道初墨禪肯定是為她好才這麼說的,畢竟現在似乎有一方勢力想要她的性命。
“你不是會保護好我麼?我這般無用的妻主,只能讓我樣樣好的鳳君護著了。”說這話的時候雲岫還特不要臉地在初墨禪的唇上落下一吻,“先提前給個定金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