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問題,就將這收容所暗地裡改成了徵兵處。”
“可是我記得徵兵嚴格,須得經過檢查身體,核驗戶籍,此時國泰民安又非戰亂之時,就算要如此解決,也應當好生對實施的措施進行完善才對。”
“喲喲喲,這麼時日未見,我家小觀音竟然還有那麼幾分憂國憂民的模樣了。”林蘭想順手揉揉雲岫的頭,卻被初墨禪面無表情地用手擋了回去。
這麼一個動作,令林蘭一下子有些不爽了。
“瞧著護犢子的勁兒,我的好妹妹,當初你林姐姐便想讓你小心著些吧。”林蘭對著雲岫輕輕吐槽了一句。
唉,這男人一副妒夫的模樣,她那好妹妹該活的多憋屈。
瞧瞧她家花奴才叫做真正的解語花。
“妻主!”一聲喊叫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雲岫看到方才那小心護住產婦的男子正一臉緊張地看著懷中的女子,眼淚不斷從他的眼中滴落。
“你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男子抱著女子往外衝去,“求求你了,我的妻主出血了,好多血,幫我找個大夫好不好?”
那男子跪在了女衛面前哀求著。
這一聲聲哀求卻沒有換來同情。
周圍被趕走的流民也都不敢吱聲,那些女衛真的是會下狠手的,他們並不想惹事情。
雲岫看著此情此景,心中的憤怒幾乎堆到了極點,她上前讓那男子將妻子抱過來。
女人很虛弱很虛弱,裙角依稀看到血跡。
“先放下你的妻主,莫要害怕,只是有些出血,你現在呆在她身邊才能好好安撫她。”雲岫說道。
在她安慰完之後,準備轉身先在收容所嘗試尋找大夫。沒想到就見到自家鳳君竟然半蹲下來看著產婦。
“無需擔心,只是產後虛弱。”初墨禪走到那產婦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診脈,最終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雲岫有些驚訝,沒想到初墨禪居然還懂醫術。
可隨即想到他難以言說的過往,他一直未曾提及這件事情,想來他是不願意面對的。
“可是可是……她還在流血。”男人磕磕巴巴地說道。
如此內向的模樣,初墨禪只是垂眸淡淡說道:“過會兒我去裡面尋些藥熬煮,喝了過幾日淤血排出就好了。”
之後雲岫就被拉走去抓藥去了。
路上的時候,就見到初墨禪的表情一直不算好,雲岫猜想他大概又不開心了,便想要找些話題哄哄他。
“真厲害,你什麼都會。”雲岫誇讚道,“方才我都想要不在這難民之中尋一兩個會醫術的試試。”
“所以阿岫為什麼不先想到墨禪呢?你不願意麻煩我麼?”初墨禪突然轉身定定地看著她。
“麻煩?”雲岫起初聽見這兩個字的時候有些茫然,她不知道為什麼初墨禪會提出這兩個字。
“阿岫遇到事情總是先想著要怎麼靠自己解決,可是明明墨禪也會幫阿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