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轉身逃跑。
她看見了那女人的同伴。
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
瀕臨絕境,她把能想的辦法都想了一遍。
“還是隻會咬人的兔子。”那殺手的同伴看著狼狽不堪的女殺手,表情卻仍然帶著輕蔑。
弱小衰敗的女人,根本不配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殺手的動作極快,在她看來雲岫的逃跑不過就是老鷹捉小雞。
幾乎在瞬息之間,雲岫就被那女人掐住了頸項。
“還好我不放心回來瞧瞧,沒想到啊,這隻無用的兔子被捉住後還會咬人。不過現在倒是徹底捉住了。”
雲岫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力氣掙扎了,即便被掐著用以呼吸的頸項,她現在卻像一個沒有生息的人偶一般被那女子提著。
反反覆覆的折騰早就讓雲岫這副禁不起折騰的軀殼徹底地罷工了。
她感覺自己的四肢已經沒有力氣了,手腳也正在變得冰涼,呼吸已經徹底成了奢求。
她的眼前在不斷髮黑。
在她徹底失去知覺之前,她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阿岫……阿岫……”她聽見他這般呼喚她的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