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的對她太好了!不但救她性命,還對她的朋友多加照顧!
她要怎麼才能報答呀?
「真好!」周恬不禁感嘆,但也有些好奇,「那另外一部分原因呢?」
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並不足以讓位高權重的沈總花費這麼多心思,還親自前來看望。
而且,這病房的高階程度,和偶爾門被開啟時透過門縫看到外面守護的人手,已經遠遠超出正常的範疇。
「不如周小姐先告訴我,在你昏迷之前都發生了什麼?」
「哦!」周恬立刻毫無保留地敘述,「我只記得當時在和貴公司古總聊天,然後就突然腦子一懵,眼前一白,暈暈乎乎地就失去了意識。不過……」
周恬緊緊擰著眉努力回憶:「既然是沈總您發現我暈倒在洗手間,那可能是古總離開後,我才發病的嗎?抱歉,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沈明冷笑,暗道可不一定是想不起來,只是實際情況看起來與記憶相差太大,對自身產生懷疑罷了。
「那周小姐還記得你們都聊了什麼嗎?」
「這個記得!古總對我的身世貌似很感興趣,問我是不是被收養的,長大的福利院在哪裡,哦,還有,洗手的時候古總還對我手上的疤痕很是好奇。」
「什麼樣的疤痕?」沈明立刻追問。
周恬伸出左手,將手背上微微鼓起,線條流暢的傷疤展示給他看:「就是這個,其實我對它的形成一點都不記得了,也不知道是小時候怎麼調皮導致的。但是,它的形狀的確奇特,很能吸引人注意到。」
沈明仔細觀察著那道傷疤,一時間也看不出什麼名堂。
而他掌心的兔子精也探頭探腦地去扒著去看。
白絨絨記得這段對話,就是在這之後,古裡突然出手的!
這絕不是僅僅一道疤痕這麼簡單!
見男人不說話,她有些著急地叫起來,甚至縱身一躍,跳到周恬的手上,用小腳腳指給男人看。
清脆尖細的兔子叫聲果然使得沈明看過來,他只感覺手中一空,便看到白糰子急切地看著他,想到小女人當時也算在場,雖然不知為何,周恬並沒有記得此事。
「然後呢?你們關於這疤痕,都聊了什麼?」
雖然疑惑,但周恬還是將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古總問我這疤痕是怎麼來的,我就實話實說自己不記得了,還說了在福利院條件艱苦,小孩子們磕磕碰碰很正常,而且我感到很慶幸的是,我的粉絲們並不在意這點瑕疵,反而喜歡幫我把它p成各式各樣好玩的形狀,有心形、鹿角、還有狐狸嘴巴……這之後還說了什麼,我就完全都想不起來了。」
周恬也有點惱恨自己關鍵時刻掉鏈子,但是她還是不明白沈總問她這些做什麼。
醫生不是說,她這是先天性遺傳病嗎?和別人又有什麼關係?
她實在是不懂,但沈總是她的救命恩人,他問什麼,她答便是了。
「狐狸嘴巴……」沈明自言自語,陷入思索之中。
周恬不敢打擾,看到乖巧趴在身上的小兔子,心中詫異不苟言笑的沈總怎麼有如此反差的白糰子。
她輕輕地去撫摸,白糰子卻是很信任她地放任著。
周恬忍俊不禁,只覺得親切得很。
「這小兔子難道是絨絨拜託沈總幫我帶過來的嗎?謝謝您!有了它,我一定不會孤單無聊的!」
白絨絨靈機一動,立刻沖男人瘋狂點頭。
好呀,好呀!她正好可以留下來保護恬恬!
誰料沈明聽罷,卻是立刻沉了臉,也不顧身份禮儀地一把捉住白糰子,將一臉懵的白糰子從女孩手中搶了過來。
「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