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看，你們這個圈子裡的女生啊，都是狼，你確定你還要繼續混？”
蘇顏吃了一塊糕點，“混。”
“不到黃河不死心。”張越哼。
譚雨一走，根本就沒掀起什麼風浪，倒是大廳更加和諧了一些，張啟中藉口乏了，先上樓，走之前對大廳的人說：“這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了，我就不湊熱鬧了。”
幾個總都挺可惜的，但都不敢留他。
他們都清楚，不是為了兩個孩子，張啟中可能一個臺階都不會下來，他手裡還握著他們幾個人公司的股。
平時在公司都沒怎麼見到他，一年能見一次就不錯了。
要請人，張越的身份也足夠了。
就張越口頭請一次，他們也都得來。
而這一夜到了很晚，始終沒有見到張啟中再續的那個女人，也就是蘇顏的母親。
等賓客都送走了以後，蘇顏跟張越累得癱在沙發裡，陳姨帶著人收拾好了一走，張越就摟著蘇顏壓在沙發上親。
這是在樓下，蘇顏推他：“別亂來啊。”
張越起身，拉著她的手，往樓上走，蘇顏發現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只能任由他拉，一上三樓，她就被摔在床上，張越磨牙地看著她：“一個晚上都在撒嬌…”
蘇顏愣了下，推他的肩膀，“沒有。”
“還沒有？你跟那周光關係很好？”
“他是我老闆。”
“我還是你男朋友呢。”
“你們沒得比啊。”
“沒得比？你對他笑成那樣…”
“那樣？”
“一臉勾他上床的表情。”
蘇顏怒了，她狠狠地捶著張越的肩膀：“你怎麼這麼亂說話啊，誰勾他上床了，你別血口噴人。”
張越捏住她下巴，有點緊：“是麼？那你衝我爸撒嬌算什麼？”
“你爸…叔叔…我是我長輩，我衝他撒嬌怎麼了…”
“不行，都不行！”
張越狠狠地捶了下床墊。
“你不可理喻。”蘇顏狠狠地掀開他，起身就往浴室去，張越被掀了坐在床尾，他狠狠扯了領口，露出鎖骨，煩躁地抓了抓頭。
媽的。
她為什麼要當藝人。
當什麼藝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