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了…
正常的女修,是不會來月事的。月事又稱癸事,紅潮又稱癸水,為至陰之物。偏偏北小蠻修有至陰至殺的癸之神脈,會來月事,算是修界女子之中的奇葩了。
這種勝之不武的感覺,讓寧凡鬱悶。
這種明明上佳鼎爐在懷,卻不可採補的感覺,更讓其鬱悶。
癸之神脈,唯有特殊體質的女子可修煉,此脈每每突破大境界時,將是修煉女修的噩夢之時,決不可受傷、見血…
一旦見血,則傷口處,血流不止…
所以寧凡不可採補此女,破身的處子血,會一直流乾,讓北小蠻血盡而亡。
奪其清白、元陰,寧凡做得出,且有把握做得不為人知。但一旦傷其性命,恐怕難以隱瞞,而北溟仙界,會一怒之下,無數真仙下凡…
如此,此女倒還不能輕易死了…
“放…開…我…”北小蠻被寧凡摟在懷中,平坦的胸脯,抵著寧凡的胸膛,令她羞憤欲死。
“你…學…我…說…話…”一邊的女屍,好奇地眨眼,攪合進來。
寧凡微微嘆了口氣。
自己多半還要發發善心,幫此女止血了…
這樣也好,乾脆將止血的過程,以玉簡烙印下來,留作影像,有此物在手,即便不採補北小蠻,此女的清白,也握在自己手上…
似乎有些卑鄙了…
“微涼,你看住門外,不要讓人進來…”
“好…”女屍俏生生立在門口,一副誰進誰死的表情。
在北小蠻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被寧凡狠狠丟在床榻上。
讓她慶幸的,是寧凡沒有如夢中一般,渾身赤裸,挺著一根火熱,來採補她…
讓她羞憤的,卻是寧凡的手,沿著她的絲襪玉腿,撫摸而上,探入她裙中,並將她的羅衫解下…最後,似乎是解衣釦太麻煩,寧凡直接蠻力,將她的衣衫,一片片撕爛!
下體冰涼,酥胸亦是冰涼…
北小蠻眼神懼怕,想要素手掩胸,卻根本做不到。
何況,她那平如草原的胸脯,似乎根本沒有觀賞的價值,僅有兩顆粉嫩的小葡萄。
“你…無恥…不要看…你若敢…玷汙我…我便…”
“我說要玷汙你了?不過幫你止血而已…你來月事,不止血,便死…”
寧凡神情淡漠,好似對北小蠻平坦的胸部沒有絲毫興趣。
而這淡然的目光,在這種環境下,無疑是極其傷人的…
“周明!你可惡!”
“不要懂,止血而已…”寧凡手法嫻熟,在北小蠻小腹、股間連點。
癸脈之血,不好制住,好在月事本是女子應有行為,倒也並非不可止,若是其他傷口,則麻煩多了。
北小蠻快要氣哭了。
自己堂堂北天四小姐,竟被最恨最恨最恨的寧凡,髒手亂摸最私密之處。
最可恨的是,寧凡將一個玉簡放在桌案上,正對此方向,似乎在用玉簡…拍攝…
“你…快關掉…玉簡!不許拍!”
“留些紀念,不好麼…若你日後再招惹於我,則此玉簡便會公佈天下…若你再阻我取青鸞火,則此玉簡,亦將公佈天下…”
“你敢!”北小蠻帶著哭腔。
“總有人愛這麼問,我到底敢不敢…北小蠻,以我個性,救你一次,已是難得…他日再見,便是採補你之時,記好了。”
寧凡收了神色,不再多言。
這麼卑鄙、無恥、邪惡之事,許久沒做過了…
“你若聽話,有朝一日,此玉簡會毀,石兵也會回來。”寧凡淡淡道。
“什,什麼,石兵爺爺…是你…是你…你將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