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最適合療傷,魚兄不妨暫留此地,療養傷勢,為何急於離去?”
魚主:“我有急事,不可久留。”
純陽:“若有困難,不妨說說,說不定我們能幫上一些。”
魚主:“哎,是這樣的,我認識一個小傢伙,她是我看著長大的,就像是我的孫女一樣。這小傢伙,從沒有離開我太久過,可近日,她卻不知所蹤。”
雷澤:“失蹤?可有線索。”
魚主:“沒有。我在她的身上種了印記,可如今卻感應不到分毫。也不知,她是困在什麼上古遺蹟之中,還是捲入了什麼危險…又或者,其實是記恨我總是偷她的酒喝?氣得故意躲起來了?諸位且幫我分析分析,哪種可能性最大?”
寧凡:“你有她的命牌麼?”
魚主:“有。命牌未碎。”
寧凡:“她身上有你的準聖印記,一般人不大可能對她出手;可若是你的仇家尋仇…至於困在上古遺蹟的可能性,也不能說沒有…”
魚主:“幻夢界中,我應該沒有仇家。”
寧凡:“這麼肯定?”
魚主:“有因果的仇家,皆已殺盡。”
寧凡:“…”
魚主:“困在上古遺蹟之類的特殊空間倒是大有可能,這丫頭,平日性子就跳脫,常愛往上古遺蹟裡鑽…”
雷澤:“那可有些危險。北天雖有天條律令維護法紀,卻也有不少魔道人物存在。這些魔修最愛將洞府建在上古遺蹟內,你那孫女可別是在哪個遺蹟探險時,被什麼貪花好色的魔頭抓走,關進鼎爐空間之內豢養起來了。”
魚主:“可恨!我這便去北天遺蹟挨個尋找,定要將小酒救回來!”
純陽:“別去!雷老頭就是隨口一說,你還真信了?那些個魔修便是抓鼎爐,也不敢抓和準聖有關之人,這一點,寧兄之前不是也說了麼?”
雷澤:“呂老頭,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急色之人,豈會瞻前顧後,萬一真有什麼色中餓鬼不怕死呢?你看魚兄相貌雄偉,他的孫女定也是閉月羞花…”
純陽:“他們不是親爺孫…”
雷澤:“總之,魚老頭的孫女閉月羞花就對了。”
純陽:“可你又不曾見過,怎能斷言此事?”
雷澤:“直覺!老夫一生行事,幾經生死,每每大難臨頭,便是靠著自己的直覺逢凶化吉。”
魚主:“呵呵,還真讓雷老頭說對了。我那孫女,確實長得很俊。我這孫女啊,雷兄、呂兄可能沒有見過,不過寧兄應該是見過的。當時啊,這丫頭在暗中窺伺,想對寧兄出手,我說了她幾句,她應該是聽進去了…”
說話間,魚主取出酒小酒畫像給眾人看。
再之後…
時間回到現在。
“魚主爺爺!你是不知道那寧凡有多麼可惡!他把我抓起來之後,和他鼎爐們關在一起!你知道他養了多少鼎爐麼,十萬,不,也許是一百萬,一千萬個…我沒有數清,因為根本數不清!他的好色程度,讓我感到震驚!我當時真的嚇傻了!”酒小酒。
“寧兄骨齡尚淺,正值年輕力壯,養個十萬八萬鼎爐,卻也正常。”魚主不以為然道。
“這…這還正常?”酒小酒驚嚇了。
“你可知我們魚族一次產多少魚卵?便是尋常可見的草魚,一次也可產40萬,若是一些特殊之魚,一次便是上億之卵…”魚主。
“這分明是兩碼事!”酒小酒。
“那我們便就事論事好了。你對人出手在先,人家雖將你關押,卻未傷你性命,亦未動你分毫,已是仁義。若換成是我,有不長眼的上門惹事,直接便會一劍誅殺,哪有那麼多道理好講。所以,知足吧,有這次教訓,以後不要再惹是生非了。”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