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發瘋,誰惹我我就瘋給他看。
我哭,我鬧,我陰暗爬行,揪頭髮摳鼻屎,上躥下跳當一隻阿巴阿巴快樂的嗎嘍!!!!
我高中住宿,一個月才回家一次。
而這次回家,我發現我的房間門鎖被撬,裡面被廖初初弄得亂七八糟,甚至還將這些年爸媽送給她的玩偶擺在我的床上,肆無忌憚的炫耀父母對她的偏愛。
而廖初初這個賤人此刻正倚在門邊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說真的,我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跑她床上去拉屎。
讓她也知道什麼叫噁心。
當然,我還是比較有良心的,我並沒有那麼做,我只是順手揪住廖初初的頭髮啪啪給了她兩個耳光。
而此時,廖初初這個賤人居然沒有反擊,她居然跟我求饒,那聲音簡直了。
不對勁,絕對不對勁,這不是她的一貫風格。
果然,我看到了江原,也就是上一輩子在跟我訂婚的時候說喜歡我妹的狗男人。
“詩詩,放手,她是你親妹妹,你怎麼能這樣,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好,廖初初,你出息了。好,江原,瞎了你的狗眼。
一對狗男女。
“詩詩,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以前溫柔善良的你去哪裡了?”江原繼續對我失望的控訴。
我低下頭,為自己可悲的上輩子默哀。
然後扒拉開堵在門口的這對狗男女,大搖大擺的走出門。
怎一樣爽字了得。
上輩子,我對江原情深似海,為了他不斷地改變自己,試圖變成他心目中的完美女孩。
卻傻到都從來沒有察覺到他一次次藉著來我家找我的時候跟我這個綠茶妹妹勾搭上了。
不過現在想來,渣男配賤女,絕配,鎖死!
不出所料,爸媽回家後,廖初初將自己紅腫的臉展示給他們看,並聲淚俱下的向他們控訴了我施加在她身上的暴行。
“嗯,明明沒有那麼紅腫的,哦,看來是她自己親自又在自己臉上加了料的。”
我太瞭解我這個妹妹了,她為了達到目的總是不擇手段,不得不說,這一點我還真得向她學習。
果然,她想要的目的達到了。
爸爸又抽了我一頓。
這回真是往死裡打。
“怎麼,爸爸你沒吃飯嗎?我突然的這句話讓爸爸徹底暴怒,他整張臉都紅溫了,像個被踩了尾巴的哞哞向我衝過來。
這是真想弄死我呀。
害怕他真失去理智失手滅了我,我還是學著自救,我衝到窗前開啟窗戶開始喊救命。
我家樓下就是一個小廣場,那裡白天晚上都有不少人。
媽媽見狀慌忙捂住我的嘴,一把將窗戶關上。
“打死我,打死我你就徹底出名了,你就可以上頭條了。到時候我下去你進去,你直系親屬都沒法辦法考公。妙極了!”
顯然,考公這威力很大,爸爸立馬停手。
冷靜下來的爸爸很快又披上了他那溫文爾雅的外皮。
“你信不信老子分分鐘可以把你送到精神病醫院。”
他明顯在威脅我。
哼,他還真以為我怕嘛。
“哇,我信,為什麼不信,堂堂局長哎,這點把戲還是有的。只是如果讓別人知道你有個精神病女兒,哎呀,哎呀,風評可不咋好吧。”
他被我氣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狠狠地將菸頭掐滅。
“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不想怎樣,我只想讓你知道我,廖詩詩不是傻子,最好對我好一點,公平一點。”
說完,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非常愉快的剪碎了廖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