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的衣服溼了,冷風吹著當然覺得冷。”葉橋跟在他後面,剛從最後一塊石頭上穩穩跳下,順手拽了拽宮鳴龍溼漉漉的黑色長袍,打趣道。
“這是水打溼的好吧,你想說什麼?”宮鳴龍捏了捏長袍的下襬,看著葉橋,有些不忿地說道。
“我什麼都沒有說,是你自己想多了吧,讓你少喝點水你不聽,跟牛一樣,到了本命年就化形似的。”葉橋撇了撇嘴,不再理會他。
“就剩那麼幾塊糕點,你倆都不吃,最後還不是全進了我的肚子,我喝點水怎麼了?”宮鳴龍小聲嘟囔著,一邊將溼透的長袍脫下,塞進腰包,又從裡面抽出一條看起來一模一樣的黑色長袍換上。
“你的衣服,怎麼看起來都一個樣啊?”陽雨回頭,看著宮鳴龍換上新袍卻依然毫無變化的外表,好奇地問道。
“我是召喚師嘛,對裝備屬性的要求就那麼幾個,可低階裝備又難得一見,還不如先穿著這些普通的法師袍呢,等以後遇到好的再換,遇不到也無所謂啦。”宮鳴龍扯了扯衣襬,整理一下長袍,似乎對黑色有著特別的偏愛,情有獨鍾。
“不是說這裡有一棵龍爪槐嗎?我怎麼連根毛都沒看到。”葉橋踮起腳尖,四處張望,剛想把單筒望遠鏡掏出來,陽雨卻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指向北面。
“看那邊,有光,我們過去瞧瞧。”陽雨所指之處,是一個小山坡,上面散發著淡淡的綠色熒光,在月光的映襯下幾乎難以察覺。
“瞧瞧人家老大的眼神,還自稱受過狙擊手培訓呢,這都沒發現。”宮鳴龍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吐槽葉橋的機會,此時叉著腰,一臉得意地嘲諷道,彷彿那抹亮光是他自己發現的一樣。
“我才不跟四眼仔一般見識。”葉橋沒好氣地收起望遠鏡,頭也不回地轉身追上了陽雨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