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道,帶著身後一百名全副武裝,同他差不多身披重甲,手持鋒利兵器計程車兵,如同鋼鐵洪流般,向森林外衝了出去,沒有喧囂的喊話,只有令人心悸的沉默震撼。
在他們離開後,原本由他們組成的方陣空缺迅速被其他方陣計程車兵填補,整個佈局依舊嚴密且無懈可擊,彷彿沒有任何力量能夠突破這道防線,警惕地守護著後方那輛承載著少主尊貴身份的馬車,確保它不受任何威脅。
山坡之上,二零二戰團的玩家們咬緊牙關,還在步步為營,一點一點向分割山坡上下兩端的深坑前進,雖然沒有傷亡,但是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一直沒有成功突圍,讓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壓抑與緊迫。
“頭兒!第一梯隊的來了。”一名站在高處的弩機手憑藉出色的視野,首先發現了山坡下那面老虎臥雪的家族旗幟,有一絲焦急地向看不見的風箏喊道。
“我知道了。”看不見的風箏也有些心中著急,但表面上卻儘量保持冷靜,地下兔耳獸孃的攻擊和鼠耳獸孃的尖刺都十分犀利,遠遠超出之前試圖衝擊營地大門的玩家,讓人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以至於不願貿然前進。
然而現在不是磨蹭的時候了,狠狠地咬了咬牙,大喊一聲下令:“全體都有,進攻性龜甲陣,先tm的衝下去,不能讓那幫孫子小瞧我們,陣亡的弟兄我多個一份補貼,衝!”
“呼!”
戰團玩家一聲高呼,迅速調整陣型,本來就對獸耳孃的地道戰厭煩,這時盾牌玩家放棄了傳統的正面防守,轉而將盾牌舉至兩側,形成一道堅實的側翼保護,長矛手和長刀手則挺立在前,如同鋒利的劍尖,直指敵人,弩機手和法師玩家在中間充當炮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