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謝薄眸子裡漾滿了柔情,“還有別的嗎?”
她想了想:“暫時,沒想到。”
他知道她沒有物質慾望,對名牌包包衣服這些,完全不感冒。
但她迷糊時說過,她想去倫敦皇家美院進修,想奔赴遠方,想出人頭地。
謝薄可以幫她實現心願,這對於他來說不過動動手指頭一樣簡單。
“想留學嗎?”
“這個不要你管!”
林以微想了想,又說,“還有,池西語面前,你要按我的分寸來。”
唯獨這件事,謝薄沒有痛快答應,他眼尾輕顫了顫。
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林以微接近池西語另有目的。
如果按她說的…想找個靠山,他完全夠了,有謝薄護著她,誰都動不了他,她根本不需要什麼池西語。
“我還是那句話,林以微,我按你的分寸來,你也要知道我的分寸,不要做出讓我為難的事。”
不管她有什麼目的,她損害池西語的利益,那就是在損害謝薄的利益。
這是謝薄不能容忍的。
林以微直視著謝薄,兩人的目光交鋒。
倏而,她笑了,慵懶地躺在了他的枕頭上,指尖把玩著他的領口,用眼尾勾著他…
“我會乖。”
儘管她笑的很假,但謝薄感覺自己又在緩緩地繃緊。
他無法抗拒面前這姑娘,就想,隨時都想。
好在這時候,廚房裡雞湯砂鍋蓋子嘩啦嘩啦響起來,謝薄起身離開了房間。
林以微嘴角笑意消失了,她單手捂著胸口十字架。
一定要找到林斜,不惜一切代價。
……
過了會兒,謝薄端著香噴噴的雞湯站在門口,對林以微道:“出來吃。”
“你端進來。”
“你還想在我床上吃飯?”
“可以吃你,為什麼不能吃飯。”
“……”
謝薄容忍了她的任性,將雞湯端進來,坐在床邊用勺子喂她:“敢弄髒床單,你等著。”
“你能不能改改總喜歡威脅別人的習慣。”
謝薄沒好氣地餵了她幾口,就草草端走了雞湯:“吃飽了就停下。”
“你喝兩口湯你就飽了?”
“易醫生說你不能吃太油膩。”
“不,我還要!”
謝薄端著碗,笑著和她講條件:“我很喜歡聽你叫哥哥,再叫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