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神魔遊戲的卡牌,那王歌是絕對無法使用的,但現在只是一種言傳身教的傳承。
“摘星手……”
王歌在閉上眼睛的剎那,耳邊似乎傳來王朝意志的咆哮,置身於世界之外,坐看山川河嶽萬世變遷,星辰潮來潮往,日月所照,皆在我心。
這便是手握日月摘星辰的感覺嗎?
都到了這份上了,不試試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這些時間的付出了。
笨拙的摘星手朝著一枚現實中看根本不存在的星辰抓去,砰,一下子就被彈開。
王歌不信邪試了幾次,才發現自己不是摘星傳人,根本做不到,不過也足夠了,單純只是出於集郵的目的。
魂命之花一臉奸笑地鑽了進來:“嘿嘿嘿,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什麼?”
“這邊皇室的候選者,必須與一位摘星傳人匹配,現在皇室傳承者已經有三十三位,而摘星只有七位,我和你把這王朝給打下來。”
魂命之花道:“這樣不比我們弄來弄去,弄別的好?”
王歌當下便直接搖頭,說道:“不,這終歸是我們的道,而且我們終將離去,十萬載歲月悠悠,到時候物是人非,滄海桑田,太過冒險。”
“那你有決定了嗎?”
王歌眼神微微一眯,一腳跺在地上,剎那之間,一個囚籠從地底緩緩升起,囚籠之內的顯然就是吳有德。
“你跟了我整整兩年了,不嫌累嗎?”
吳有德微微一怔,他還以為自己藏得很好,訕訕笑道:“這不是大哥你說有事情找我幫忙,我怕大哥你找不到嘛。”
魂命之花好奇地看著吳有德:“這傢伙是誰?”
“一個挖墳的。”
“菲德星·嚴華?”
王歌微微點頭,應該差不多吧。
不過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吳有德瞳孔猛然一縮,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怎麼可能瞞得過王歌。
王歌見狀,問道:“你認識?”
吳有德舔了舔突然有些發乾的嘴唇,喉嚨處發出了與之前完全不同的聲線,緊張,乾燥:“他,是我爺爺的徒弟。”
王歌聳了聳肩,直接解開了水系,土系,冰系法術構建出來的囚籠。
“那看來就是師出同源了。”
王歌沉吟片刻:“你也清楚,來這個世界是為了什麼,我也不例外。”
“你?”
作為階下囚,吳有德還是提醒道:“這,那,除非你能逆轉元素,種下元素之樹,否則,否則……”
“誰說我要走的道是魔法了?”
王歌瞥了眼他,然後說道:“我找你幫的忙,第一,當然就是你的傳承之中,遇到我傳承者遺蹟不挖,甚至要把其他遺蹟之中的傳承,換成我的。”
吳有德嘴幹舌燥:“然後呢?”
“第二,我和你,成立一個門派,否則名不正言不順,大隱隱於市終歸的結局是無人記得。”
吳有德稍作思考,就想通了,雖然他也會留下傳承,但為了傳承不斷,最好的就是佈下足夠多,足夠十萬載存在的,他自己的遺蹟。
“那他呢?”
吳有德指向了魂命之花。
魂命之花扮了個鬼臉:“這就不關你事了。”
“第三,其他道無所謂,白龍寺禿驢必須全殺了,一個不剩。”
“這個我贊同,那些禿驢可真是噁心,亂世剛定,傳教快得離譜。”
吳有德說完,再次推演了一番可行性,隨後緩緩抬眸:“你要留下的道是什麼?”
話音落下,只見魂命之花緩緩鑽入了王歌的身軀,兩人合二為一。
“你你你…這這,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