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冬飄搖,雪國降臨,冰封萬里。
整個森林好似在不經意之間被完全冰封,一陣清風拂過,宛若病去山倒,化作無數碎屑飄散。
森林之中那些召喚物,那些魔法生物,甚至誕生的木系元素之靈都在時代冰晶下被化作了細小的冰屑,整片領域竟在眨眼之間煙消雲散。
甚至連對方使用了什麼法術都不知道。
木雙磊呆滯地握著手中法杖,直到一片偌大的雪花落在他身上之時,徹骨的寒意遍佈了整個身軀。
全身上下,法力幾乎停止流動,精神力完全無法穿透這場大雪感知到王歌的存在。
這TM是四階的法師?!
最後一個念頭閃過。
木雙磊硬挺挺地倒了下去。
血管之內的血液被凍結,血管被撐破,五臟六腑已經爬滿了血紅色的六角冰晶。
“住手!”
一個聲音從頭頂傳來!
王歌揮了揮手,散去了這場大雪。
馬上一個工作人員衝了下來,確定一番木雙磊的情況。
工作人員猛然回過頭,訓斥道:“你出手未免太重了。”
“重嗎?”王歌毫不在意的反問,“我連一個法術都沒有釋放,何來出手太重了?。”
這是事實。
完完全全精神力的碾壓,對於法術真理理解的碾壓。
饒是他這個工作人員,在這場大雪之下都感受到了一絲寒意,要知道這還是在王歌的精神力完全沒有放在他身上的情況下。
只要站上了這擂臺,就不允許接受外界幫助了。
而靠著木雙磊自己,能醒過來,能活下去就已是不易。
這已經是第二位了。
打不過,根本打不過。
一種荒誕的情緒在稷下學宮的備站處蔓延。
要知道木雙磊的本事,他們是知道的,木系,土系,暗系三系親和的法師,在就來到了四階巔峰,就差一步就能跨入五階,為的就是參加這擂臺賽。
法師遇到法師,這才能看出對方的真正實力。
而這位叫做王歌的參賽者,不用一個法術,光靠著一場用精神力和水系遊離元素組成的大雪,就已經秒殺了木雙磊,那等到真正動起手來,又應該有多麼恐怖?
還派人去嗎?
若是不把他攔下來,那已經在臺上的那數十位穿著稷下學宮學服的參賽者,絕對難逃與前幾人相同的命運。
所有目光都放在前五人身上。
他們一百人或許不是稷下學宮最頂尖的傳說,但這五人絕對是。
他們是要替稷下學宮爭搶這次擂臺賽前十的。
而朝宋歌,則是要爭搶那第一的寶座。
“朝宋歌,校長讓我們聽你的,你打算怎麼辦?”
朝宋歌留著銀灰色的長髮,穿著一件灰褐色的樸素長袍,雙眼之中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轉動,懶散的靠在椅子上,輕笑一聲:“現在問我了,讓他們下去的決定不是你做的嗎?”
“我們作為東道主,給一個下馬威不是應該的嗎?”
“廢物給的下馬威能是下馬威嗎?”
朝宋歌閉眼,直言道:“那倆傢伙我都沒有把握,你們想去就去。”
“你都沒有把握?都?”
“嗯,都。”
這位叫做王歌的法師,已經毋庸置疑的強大。
但是那位拿著長槍的參賽者,白羌似乎沒什麼特別的。
槍來槍去,同樣挑戰到了第三個擂臺,任誰都能接上幾招。
“朝宋歌,你真的不管?”
朝宋歌被迫睜開眼,問道:“我輸了,難道靠你們去搶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