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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肉棒塗上消腫藥做愛,這跟吃火鍋的時候喝王老吉有什麼分別?
純純心理安慰吧?
可溫想能怎麼辦,虞聞翻上床,抬起她一條腿就操了進去。
冰涼的藥膏遇到溼熱的甬道瞬間化作了一灘水。
這不是消腫藥,這完全被他當成了潤滑液……
每一下都重重碾過媚肉,壓進柔軟的子宮口。
不知是不是迭加了藥膏的作用,肉穴的吸附力比往日任何時候都強。
“嗚……哈、……”
溫想手背壓在唇上想遮住羞恥的聲音,卻被虞聞捉住、開啟,五指緊扣。
嬌吟鑽出唇縫溢了出來,虞聞壓著她大腿根瘋狂進出,白嫩的乳肉隨著他進出的動作晃個不停。
身下的甬道卻是越操越緊,軟肉拼命吸咬他的陰莖,梆硬滾燙的巨獸當然也愈戰愈勇,虞聞提速抽插,托起她的臀讓她接受自己的狠撞。
“嗚……虞聞、太……深了!……”
虞聞被蝕骨銷魂的快樂侵佔了大腦,他拉過她的腿環在自己腰上,打樁機似的,又快又有力地幹。
噗啪的聲響從交合部位傳來,從正面操了十分鐘不過癮,虞聞又把她翻過來從後面壓著操……
兩人折騰完已經半夜一點了,虞聞還是略帶心虛地給她塗了藥。
溫想真想說你別做無用功了……奈何她被他弄得一點力氣都沒了,看著他頭頂柔軟的髮旋,沉沉睡了過去。
溫想做了個夢,夢裡虞聞給她全身都塗上了消腫藥,他掐著她的腰,神色發狠,似乎要操遍她身體每一寸肌膚……
六號下午所有人回了雲城。這一波美景看夠,回到俱樂部全員都補了一天覺,虞聞也被溫想強制休息了。
實則是溫想再也不信他“不弄你”的鬼話,並且今天溫俊成回來,溫想覺得自己也該陪陪爸爸了。
溫想摁著相機,把這一路的美景都分享給溫俊成看。
溫俊成一邊看一邊感慨,說他活了五十多歲還沒見過親眼見過雪山。
這話聽得溫想心裡有點酸。從前車馬太慢,人的行動半徑嚴重受到交通工具的制約,後來溫俊成忙著做生意,她忙著上學,父女倆還真的很少一起長途旅行。這一趟溫想在路上遇到過幾個叔叔年紀的旅客,想來溫俊成只要高反不嚴重也是可以進藏區的。
於是溫想跟他說,明年五一帶他去看雪山、草甸和羊駝,但在這之前,或許他們能趁冬天去一趟哈城,先看看冰雪大世界。
溫想是個貼心的姑娘,無論是對戀人還是親人。
溫俊成被她哄得開開心心,忙不迭說好。
然後他像是想到什麼,問女兒:“你說這次跟朋友出去,是哪邊的朋友?幼兒園的還是?”
溫想讀書的時候一直很乖,溫俊成也知道女兒人漂亮,性格又好,不缺人追的。之前有個朋友的兒子追了她一年多,溫想也沒答應人家。這次她說出去玩,具體是普通朋友還是男朋友,她也沒說。
只見溫想支支吾吾起來,溫俊成覺得他猜對了百分之七十。
最後她沒經住老父親的拷問,把跟虞聞的事和盤托出了。
溫俊成對虞聞的印象還停留在上回他送自己去醫院。看得出這是個有善心、有擔當的男人。
對於女兒找物件,溫俊成的要求也不苛刻,首要是人得好,對她好,這兩點達到,再談其他。
但那一晚他還是失了眠。
做父親的第一次得知女兒談戀愛了,心情複雜,喜憂參半。
喜在,他是個傳統家長,知命之年終於看到女兒邁入了婚嫁的第一步,倒也不算辜負九泉之下的亡妻。
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