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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點,喧鬧落幕後的縉城仍有霓虹閃爍。
高聳的寫字樓矗立在黑暗中,朝瓦礫般密列的玻璃壓下深重的影子。
馬路上偶爾有車駛過。他們在二十層高的酒店裡,室內還這麼暗,不會有人看見的。
但溫想還是怕,透明的窗戶映照出外面一切景色,她總覺得對面會有人看見。
這種緊張讓她一下忘卻了胸前冰冷的觸感。
虞聞壓在她後背,滾燙的胸膛抵住兩片纖弱的蝴蝶骨。他兩臂扣住她腿彎,挺腰在她身下抽送。
將她兩腿開啟後入,性器插得特別深……
虞聞喘著氣,胸口起伏。
由於害怕她身體崩得緊緊的,甬道又溼又熱地咬著他。他重重撞了十幾下,每一次都把那些痴纏的媚肉捋平、搗順。龜頭頂開宮口,噗啾插了兩下。
“啊……哈!……虞聞……”
溫想在激烈的抽插中回過了神,她扭頭去看虞聞,卻不經意讓自己的屁股翹得更高。顫巍巍的花唇被肉棒擠得泛著白,柔嫩的穴口汁水淋漓的。
虞聞喉結一滾,低頭在她後頸咬了一口。
“嗚……啊……!”
有些雄性動物會在交配時咬住雌性的脖子,以保證交配順利完成。
但對虞聞來說,這更像是一種情到深處所有權的宣署。
他趴在她背上親吻著,每一個吻都像一簇熾熱的火焰,落在瓷白的肌膚上,灼燒她的理智。
最後停在她右腰粉嫩的胎記處,舌尖舔舐。
身後是熱烈的吻,胸前是冰冷的玻璃,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溫想的甬道瞬間收縮。快感在體內流竄,她小腹一抽又壓出一股水。
“哈……嗚、……虞、虞聞……”
她可憐巴巴地叫他,乳尖因高潮自發挺立起來,硬硬地抵在玻璃上,又被虞聞的頂送壓進了乳肉裡。
“嗚……冷!……虞聞……”
“叫我什麼?”
“虞、虞聞……”
“不對。”他用力在她屁股上撞了一下。
“啊……哈!……”
虞聞小腹收力,連續抽插了十幾下,“再叫。”
“嗚嗚……老、老公……老公我不行了……”
虞聞這才咧出笑,他獎勵似地在她脊窩親了一口,然後把溫想轉過來,用手當做軟墊,墊在她與玻璃之間。
“……虞、……老公,”溫想雙手環住他脖子,“還、還要做嗎?”
她還以為虞聞聽見這兩個字會放她一馬。
虞聞輕哼了一聲,托住她的腿環在自己腰上。
他嗓音粗啞,“老婆不想老公射嗎?”
說完又在她裡面頂了兩下,溫想直接被頂得腳趾蜷縮,脖子向後仰去。
“嗚嗚、哈……”
虞聞望著她淚涕縱橫的小臉覺得有點好笑,這姑娘太招人疼了。
但也招他操。
他不再說話,含著她軟嫩的奶子,開始了新一輪的操幹……
大概又是天矇矇亮才結束的。
這次虞聞有些進步,抱她洗澡時是真洗澡沒再弄她了。
最後把人塞進棉被裡,伴隨新升的初陽,在她臉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