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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聞做起愛來確實有些不節制,一想到物件是溫想,他雞巴三天三夜都軟不下來。
結束的時候浴缸水都涼透了,他拿著花灑把地上的精液衝進下水道。
怕溫想感冒,他又放了一缸熱水,哄她一起泡了會兒。
吃飽喝足的男人背靠浴缸壁,一臉饜足的模樣,眉眼間的倦容洗盡後換上了幾分慵懶。
曲軸的事在虞聞腦子裡繞了幾天,現在他不想去思考了。
他低頭,鼻尖壓進她雪白的脊窩。
只要她在,明天不管多難他都撐得過去。
第二天虞聞一大早就往臨市趕,今天要跑的地方多,虞聞乾脆開了車去。
起床時天剛擦亮,昨天他把溫想折騰累了就想讓她多睡會兒,走的時候也沒叫醒她。
床上的姑娘安靜地呼吸著,睡著了也是這幅乖順樣貌。蝶翼般的睫羽輕扇,白皙的鎖骨上印著他製造出來的吻痕。
看得他心癢,又俯身在她唇上磨了一會兒。
虞聞先去了攀市,離雲城不過50分鐘車程。攀市市郊的曲軸廠說他們這也沒有,但城南有一家新開的廠,可能會生產你要的那款曲軸。於是虞聞又馬不停蹄開往城南。
半路他接到一個電話,陌生號碼打來的。虞聞以為是昨天的廠子老闆有訊息了,心下略喜。
電話一接通,一道熟悉的聲線從對面傳來。
“虞聞,是我。”
聽出是誰,虞聞周身的溫度瞬間冷了下去,手指一按就把電話掛了。
鍾季同來攀市了。
男人披著一件薄風衣,廠長給他搬來一個椅子,他就坐在城南曲軸廠前等著。
早上下面的人跟他說在郊區廠子見到了大公子,他要定曲軸,似乎是俱樂部遇到點困難。
鍾季同全國各地幾十家工廠,光攀市這邊就有三個,他正巧來這邊巡檢,而廠子正好就有虞聞要的那批曲軸。
他坐在風裡抽完一根菸,看到兒子的車緩緩逼進。
虞聞熄火下車,看見鍾季同的時候連眉毛都沒抬一下,越過他徑直往裡走。
“虞聞!”
鍾季同臉一掛,啪啪拍響座椅扶手,“我是你爸!”
虞聞腳步一頓,像是聽到什麼極好笑的說法,他轉身往回走了兩步。
“爸?多新鮮的詞兒?”他冷眼望著鍾季同,一字一句道,“我已經沒爸二十年了,你哪位?”
“虞聞,你不要這麼跟我講話!我是來幫你不是來害你的,這個廠是你老子的,你老子有你要的東西!”
鍾季同說得太激動,說完狠狠咳了兩下。
他給自己順了順氣,語氣軟下去一些,“怎麼說你身上都有我的血,讓我幫你!”
虞聞擒笑對上他的視線,眼裡滿是譏誚。
他最恨鍾季同在他跟前提“老子”。老子老子,他哪點做的像一個老子?
作為一個父親沒有半點責任心,拋妻棄子,就連虞琴下葬也沒回來,這時候跟他念什麼骨肉親情?
虞聞低頭,撥著褲子上的鑰匙扣,“幫我?別說這麼好聽。這次又是什麼條件?是還想讓我入族譜?”
鍾季同是個商人,虞聞很清楚他的規矩。
上回他來找虞聞,非要給錢解決俱樂部資金問題,然後問虞聞什麼時候入鍾家族譜。
鍾季同跟虞琴離婚後虞聞就改姓了虞,自然從宗家族譜裡遷了出去。
這兩年,鍾老太愈發覺得鍾季同那個二兒子不成器,她聽說虞聞拿了十幾個全國冠軍,雖然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行業,但也讓他遷回來吧,光耀光耀門楣。
鍾家自鍾文鼎去世後,全家都是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