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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聞托住她的腿環在自己後腰,扯過浴巾披到溫想身上。
兩人的性器緊密結合,沒了水的干擾,她體內的陰莖存在感更強了。
虞聞大手捏住她臀肉,挺起腰猛烈撞擊。
抱操對男人的腰臀力量和手臂力量要求都很高。賽車是很依賴體力的活動,虞聞平時都會健身。像溫想這樣一百斤都不到的姑娘,就算抱起來操一小時他也沒什麼壓力。
有壓力的是溫想,她兩片肉唇已經被操得合不攏了,蜜水咕咕地往外流,流到虞聞鼓起的大腿肌上,亮晶晶一片。
溫想雙手掛在虞聞脖子上,兩條腿秋藕似地往下滑,最後只能被虞聞撈起來固定在腰間,身體被撞得往外直彈。像一個鐘擺,被一次次拋起又一次次拉回,虞聞成為她的中心。
他單手托住她臀肉,抽插的動作又快又狠,交合部位流出來的水撞在溫想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這下隔壁就算是聾子也知道這邊在做什麼了。
向子洋嚥了口唾沫,喊住於彬:“你等等我不泡了,我突然感覺消化不良……”
於彬:“好好,那我們趕緊進去吧……”
直到陽臺的拉門合上,溫想才放聲在虞聞耳邊叫了一聲。
那聲音又媚又酥,帶了一絲蠱人的味道往虞聞骨頭裡鑽。
虞聞脖子上青筋跳了跳,他在溫想奶肉上咬了一口,然後立馬俯身把她壓在池邊,雙腿往胸前一折,跪在地上操了起來。
沒有旁人偷聽,整個院廊就像是他們兩人的。
有了地面做支點,虞聞終於釋放了自己全部的力道。原本按在雪乳上的手把雙腿往兩旁開啟,雞巴埋得更深,碩大的龜頭鞭撻顫巍巍的花心。
“嗯啊啊……哈、虞聞……”
溫想被頂得失了魂,快感如同巨大的電流,沿脊椎貫遍她全身。
虞聞胸口、腰腹都汗涔涔的,從脖間墜落的汗珠,瓜熟蒂落似地砸在泥濘不堪的連線處。
……
藏區七點,太陽仍不落山。遠處的山巒層層迭迭,白皚的雪像天女散落的衣裙,輕飄飄掛于山巔。偶有叫不出名字的鳥,鳴叫著從頭頂的天空滑過。
虞聞不看、不聽,全部的身心只容納得下她一個人。
他操了好久,直到溫想感覺身下的浴巾都溼透了,他才抵著她腿心射了出來。
他抱著溫想清洗完畢,把人送到床上。
溫想的腿心火辣辣的疼。
早知道他憋得久會操這麼厲害,還不如前幾晚天天被他弄呢。
剛剛給她擦洗的時候,虞聞看到她陰唇已經完全腫了。有些自責,他從行李箱中摸出一隻藥膏。
溫想坐在床上,把下巴埋進被子裡,兩頰鼓鼓的,像一隻生氣的倉鼠。
看到虞聞來捉自己的腿,她下意識往裡縮。
虞聞圈住她腳踝,颳了刮她鼻尖,“乖,不弄你,給你上藥。”
溫想有點驚訝於虞聞的“考慮周到”。
“你怎麼……”
怎麼出來玩還帶這個東西啊!像是早就知道會把她操腫似的。
虞聞半跪在床上,神色認真。
被水汽氤氳過的眉眼不似往常那般冷厲,倒處處給人一種深情的感覺。
修長的指尖抹了透明的藥膏在她穴口輕揉著。消腫藥膏多半都比較涼,覆在敏感的花唇上,溫想身子忍不住抖了兩下。
虞聞託著她的腰,摸著摸著手上又一股水。
花穴熟悉了他的手指,哪怕腫成這樣,輕輕一碰都要流水。
虞聞看著掌心那一灘的水漬,笑了一聲,“又想要了?”
溫想紅著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