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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想聽完久久不能言語。
溪谷比賽結束後她在斯冰賽見過一次蔣瞳,她看上去跟那天在賽場上沒什麼兩樣,依然纏著虞聞要說法。向子洋怕溫想多想,偷偷跟她解釋了蔣瞳執著於虞聞的原因。
原來虞聞不僅幫向子洋交過學費,也幫蔣嘉年家還過債。
蔣瞳學的是藝術專業,本來就很費錢,還攤上一個嗜賭成性的母親。債主拿著刀追到蔣嘉年家,母女倆嚇得躲在櫃子裡,是虞聞借了蔣嘉年十萬,讓他母親還了債。
溫想不知道那是哪一年的十萬塊,也不知道這件事發生在蔣嘉年斷手前還是斷手後。
她嘗試窺探虞聞在講述這些事時的心情。
是憤怒、是遺憾?
都不對……
她回想早上虞聞揪著蔣嘉年衣領的那一幕。
——那是一種沒有把朋友從泥濘中拉出來的無力。
陽光穿過厚厚的玻璃撫上他略顯疲憊的臉,虞聞黑眸專注著地板,幽深的情緒在他眼中沉澱。
溫想不知道,當友情變成了還債,還能走多遠?
可都這麼久了,你欠他的也該還完了吧。
跟蔣嘉年一行人分開後,次日,他們抵達了格里瓦安。
之前做攻略時溫想查到縣上有家溫泉莊園十分有名。
莊園背靠卡尼雪山,面向綠意無垠的大草甸子,十月過來剛好可賞卡尼的萬里雪景。
在她的提議下大家入住了這裡。
其實溫想也有私心。
經過昨天那件事,她看得出虞聞情緒仍有些低落。尤其想到之前車上那袋麵粉,這兩件事說沒有關聯都沒人會信。
張蔚藍居然會碰那種東西,畢竟是曾經的隊友,大家匪夷所思之餘也敗了興致,連向子洋話都變少了。
一群人把東西放到房間,準備休憩會兒再出去吃飯。
溫想選了一間偏藏式風格的客房。木色牆板上掛著幾面青紅交織的龍圖騰,給室內增添了些許神奇、粗獷的美感。
之所以叫溫泉莊園,是因為這裡每一間客房都配備了一個獨立的露天溫泉池。
溫想坐在床邊,心想晚飯前可以泡溫泉放鬆一下。
她看了看虞聞。
他正在打電話。
溫想換上了一套粉色比基尼泳衣,在浴室的鏡子前照了照,感覺有些暴露,又在身上披了條浴巾。
虞聞站在陽臺邊,還在對電話那邊的人說些什麼。
“就幫我查查他最近都見了哪些人,有什麼生意。”
“放心,錢我一分不少你的。”
“我能有什麼危險?你少咒我。”
室內安裝了地暖,溫想光腳踩在深紅色的毛毯上,瑩潤的腳趾白淨異常。
虞聞回頭,眼神動了動。他壓低聲音朝那頭說:“行,先這樣,掛了。”
骨節分明的手在溫想腦袋上摸了一把,“想泡溫泉?”
溫想點頭。
於是虞聞伸手解自己的扣子,“我陪你一起。”
男人泡溫泉很簡單,虞聞脫到只剩一條平角內褲。
胯間沉甸甸的一團被黑色布料包裹,即便沉睡著也能看出它的分量。
他越坦蕩,她越不好意思。溫想目光躲閃,丟下虞聞徑自走到池邊。
溫泉池刷洗得很乾淨,暗金色的精雕龍頭往下吐著水,由於是天然溫泉,池中的水是流動的,站在池邊,清可見底。
虞聞走過來從後面環住她腰身,一隻大手把她肩膀的浴巾往下拉。
拉到蝴蝶骨的位置,白嫩的香肩和雪臂暴露在他視線裡。
溫想偏瘦,但胸和臀卻豐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