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來了?”小當疑惑道,“憑什麼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我們去街道辦問問?”彭雪珍說道。
她也希望房子還是她賈家的,這樣小當就不用和她擠在一起,以後各過各的,互不相干最好,不過看街道辦的意思,這房子好像和她賈家無關了。
“行,我改天去問問,現在時間也晚了。”小當說道。
“也行,到時候你去問吧,明天我還要去上班呢!不然我們隊長該說我了。”彭雪珍說道。
聽到彭雪珍提工作的事情,小當心裡一陣堵的慌,現在棒梗已經出不來了,這個嫂子要來還有用嗎?至於那個侄子,本來就是別人家的種,她覺得,今天必須把事情說清楚了,她不想等以後,於是她直接說道,“彭雪珍,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哥這輩子都出不來了,我媽暫時也出不來,所以有些事情我們今天必須聊聊。”
聽到小當這麼說,彭雪珍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道,“你說什麼?你哥出不來了?怎麼回事?”
“就是出不來的意思,派出所的馮所長告訴我我哥這輩子都會在牢裡度過,就是這麼個意思,所以有些事情我們必須聊聊,尤其是我們家的事情。”小當說道。
“什麼事情?”彭雪珍裝道。
“就是家裡的事情啊!比如工作,比如房子,我覺得你和我哥的事情結束了,你也還年輕,我的意思是你再找個好人家嫁了,過自己的日子去吧,你說呢?”小當直言不諱道。
“嫁人?”彭雪珍一副驚訝的樣子叫道,“你說什麼?你叫我改嫁?小當,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是你哥的媳婦,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會一直等你哥出來,我會叫水成給他養老送終,就算你哥死了,我們也是要埋在一起,逢年過節水成都要給我們燒紙掃墓。”
“呵呵,彭雪珍,你這話說的真是毫無道理,水成是我哥的種嗎?不是,憑什麼給我哥掃墓。”小當嘲諷道。
“不是嗎?她現在叫賈水成,不行嗎?”彭雪珍說道。
“用不著,反正他不是我賈家的種,至於我哥的事情我會處理,不用你們兩個外人插手,”小當開門見山道,“明天我們一起去廠裡,你把工作還給我們賈家,至於你和你兒子,我給你們一個禮拜時間,離開我們家。”
聽到小當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彭雪珍也覺得不用給他留面子了,於是她也強硬地說道,“小當,我看你是給臉不要臉,你是誰?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而已,你以為你可以在我賈家指手畫腳嗎?你憑什麼?你說說你憑什麼?你以為我不懂法律,我是你哥的媳婦,而且工作也是我的,你覺得可能嗎?你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想鬧可以,我們去街道辦問個明白,只要街道辦說我該還給你,那麼我就給你。”
聽到這個農村換來的女人這麼精明,小當氣的要死,於是她罵道,“彭雪珍,你還要不要臉?現在明擺著我哥出不來了,你又沒給他生兒子,你好意思霸佔我們賈家嗎?”
“我好意思的很,我憑什麼不好意思?生不了孩子是我的問題嗎?我可是生了水成,而且我家水成現在叫賈水成,他就是賈家未來頂門立戶的男人,去哪裡說也是這個道理。”彭雪珍毫不退讓地說道。
“姓彭的,你不要臉,你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你的心是黑的嗎?”小當怒道。
“哼,不要緊的是你這個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你出賣你哥和媽的,明天我就去和你哥說,我叫你哥和你媽看看,誰是那個不要臉的,你看看你哥要不要我把你攆出去?能的你。”彭雪珍說道。
聽到彭雪珍知道了一切,小當心裡難受極了,這就不好辦了,他知道棒梗的脾氣,要是棒梗知道是自己出賣了他,那麼絕對會這麼做,於是她立馬改變了口氣,“我說不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