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半瓶酒就沒了,叫花鼠也被他吃了個乾乾淨淨,這會兒他腦袋暈乎乎的,都有點兒飄飄欲仙的感覺了。
“那個賈梗,這個叫花雀是不是可以開始做了?”馮大勇期待地問道。
聽到馮大勇的話,幾人都向他投去了不善的目光,他們還等著去挖糧呢!
“你們別這麼看我啊?時間還早,再說我們賈梗這還暈著呢!等散散酒氣再說,你說呢賈梗?”馮大勇說道。
“嗯,晚點吧,這會兒太熱了,晚點兒去,現在先做叫花雀。”棒梗醉醺醺地說道。
“得嘞,那個我給你拔毛。”
說著馮大勇拿起地上的六隻麻雀開始行動了起來。
“用開水,那樣毛拔不盡,和殺雞一樣,你懂不懂殺雞?”棒梗教育道,彷彿一個叫徒弟的師父。
“呵呵,你看看我這沒經驗,我這就燒水。”馮大勇笑道,不過心裡狂罵,“狗日的,也就是老子想吃肉了,不然理你是誰。”
不一會兒,在大家的注視下,六隻麻雀每個都被泥巴包裹了起來,然後丟進了灶堂裡。
然後大家就等了起來,而棒梗則是回屋休息去了。
一個小時後,守著灶堂的馮大勇急不可耐地說道,“這個差不多了吧!要不開啟一個試試?”
“別,這畢竟是人家的東西,你去叫醒他,再把他惹火了我們挖糧的計劃就泡湯了。”劉偉提醒道。
“呵呵,也是,那我去叫他。”
來到棒梗的破窯裡,剛進門,馮大勇就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酸臭味,那滋味別提多酸爽了。
不過為了叫花雀,他還是屏住呼吸推醒了棒梗說道,“賈梗,那個叫花雀快燒焦了,你起來去看看。”
“嗯!”棒梗坐起來說道,“這個酒還真是個好東西,喝了睡覺舒服。”
“吱!”棒梗放了一個臭屁,然後下炕走出了門來。
“媽的,太噁心了!”馮大勇跟在身後心裡罵道。
出來以後,棒梗刨出了幾個泥球,然後說道,“馮大勇,那個是你的,你試試味道。”
“好的!哈哈哈,叫花雀,我等好久了。”
說著,馮大勇顧不上燙手,直接拿起來一摔,開啟葉子後就吃了起來。
“嘶!”
“香,真踏馬香!”馮大勇叫道。
還沒一分鐘呢!一隻叫花雀就被馮大勇整個吃了下去,連骨頭都沒吐出一根。
邊上,幾人看的口水都快流了出來,這可是麻雀,不是老鼠,他們是真的想吃,於是一個個立馬圍了過去誇起了棒梗。
“賈梗,這叫花雀是不是很香?聞著味道就覺得不錯,你這手藝能和四九城的酒樓大廚比了,我怎麼覺得比烤鴨還好吃呢?”趙飛誇道。
“那是,我這手藝可是吃出來的,也就是沒雞,不然那才叫一個香。”棒梗吃著叫花雀說道,“酒呢?馮大勇給我倒酒,沒酒缺點什麼。”
“好嘞!”
馮大勇立馬給棒梗倒了一點兒酒,遞給了棒梗,然後說道,“賈梗,我再吃一個,剛才那個太快,都沒嚐到味道。”
“嗯,吃吧,我差不多飽了。”棒梗得意地說道。
“謝謝,我再來一個。”馮大勇笑道。
“棒梗,要不我們幾個也嚐嚐你的手藝?”趙飛說道。
“哎!行吧,瞧你們那樣子,饞壞了吧?剩下的你們幾個分著吃。”棒梗得意道,這一刻他心裡得意極了,從出生到現在,他還沒被這麼捧過。
“好嘞,那謝了啊!”
“給我留一個!”
“喂,你們都有我沒有!”
“分點給我,分點給我。”
“別一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