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被痛暈了的閻解成就被送到了醫院,幾人把人往醫院一扔,馬上就跑路了,他們可不想幫著墊醫藥費。
護士最後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繳費的,只能如實彙報,沒辦法,醫生也只能繼續治療,想著等閻解成醒來再說。
直到下午三點的時候,閻解成才醒來,剛醒來那股鑽心的疼痛就傳遍了他的全身,
“嘶,好痛,痛死了,瑪德,狗日的許大茂,我要弄死你,弄死你。”閻解成叫道。
正叫著呢!護士走了過來,“同志,你醒了啊?你可別動,你的膝蓋骨全碎了,還不知道能不能長好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全碎了?什麼意思?還有能不能長好,什麼意思?”閻解成急道。
“這個,不好說,我怕你受刺激。”護士悻悻道。
聽到護士這麼說,閻解成更急了,“說,你快說!哎吆,疼死了!”閻解成叫道。
“你別激動,我說,我說還不成嗎?就是你以後可能會瘸,拄拐,就是這個意。”護士說道。
“我……我會瘸?”閻解成叫道。
“我的意思是有可能,有可能,具體的我不知道,等醫生告訴你吧!”護士說道。
“那你快去幫我叫醫生,快去。”
“同志,你先別激動,等下醫生就會過來,不過在這之前你的先把藥費給繳了,你的藥費還欠著呢!你要不繳可能會影響你後續的治療。”護士說道。
聽到要交錢,閻解成急了,自己口袋裡半毛錢都沒有,於是他推脫道,“我,我這樣子怎麼去交?等我好了再去。”
“同志,你只要把錢給我就好,我幫你去交。”護士弱弱地說道。
“啊?這個,這個,我沒帶錢,我沒帶錢,錢在家裡呢!”閻解成支吾道。
看著閻解成這樣,加上之前他的著裝,護士就知道這是在推脫,於是她說道,“同志,這可不行,我們醫院要先給錢,之前是看你昏迷的份上才治療的,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家地址,我去找人通知你家屬過來。”
“這個……”閻解成支吾道,想想閻阜貴的樣子,他覺得要閻阜貴來交錢,那是希望渺茫。
“這個什麼?你是不是沒家人?”
“同志,你說得對,我沒家人,還有,我是別人打傷的,這醫藥費應該打我的那個人來出,你幫我報個警可以嗎?”閻解成說道。
“這樣啊!我說呢,你那個肯定是被人打的,早說嘛!我這就去幫你報。”說完護士就離開了病房,找醫生彙報情況去了。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派出所就來了兩人,瞭解完情況後,兩人也很無奈,小紅惹事打人的事多了去了,他們可不想管,萬一對方急了再給他們扣一頂帽子就不好玩了,好在不是他們轄區的,於是幾人藉口會把案子轉到南鑼鼓巷派出所,扔下了一臉懵逼閻阜貴離開了醫院。
南鑼鼓巷派出所,張所長看到轉來的案子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都是下班時間了,不過沒辦法,這是他的轄區,他不去還真不行。
沒辦法,他只能帶上值班的警員去了 醫院,來到醫院,張所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閻解成。
“閻解成,說說具體情況吧?”張所長直接問道。
於是閻解成便把事情的經過和懷疑一一說了出來。
“張所,我敢保證,一定是許大茂搞的鬼,除了他沒別人,我前腳舉報他後腳就被人打,這事要不是他指使的,我吃屎給你看。”閻解成義憤填膺地說道。
“行了,我閒的沒事看你吃屎?我有病嗎?你就說你有沒有證據?”張所問道。
“這還要證據嗎?肯定是許大茂指使的。”
“那就是沒有了?沒有你這就是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