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想開了,他說劉家以後我老大,就當沒生過那個畜生。”
“嘿,這一大爺是想通了啊!奇怪,真是奇怪。”許大茂笑道。
“呵呵,柱子哥,大茂哥,那個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回去了。”劉光天說道。
“行,天也不早了,我們也得睡覺了,那個許大茂,你也請吧?”何雨柱說道。
……
週日中午,劉光天借了何雨柱的腳踏車去把媳婦兒接了過來。
剛進門,院裡人就看到了一身紅的郭建紅,於是,立刻有大媽走上去問道,“光天,你這是……結婚了?”
“對啊,你這不看到了嗎?不結婚誰穿這一身紅。”劉光天說道。
“我知道,可是你爸這是不準備給你擺酒嗎?我可沒看到後院有動靜,所以才這麼問的。”大媽說道。
“嗨,現在不是不提倡大辦嘛,我爸又是領導,得起帶頭作用,所以不辦了。”劉光頭說道,“你忙著,我先回家去了,屋裡人都等著呢!”說完,劉光天帶著郭建紅走了進去。
就這樣,沒有鞭炮,沒有大席,劉光天就這樣結婚了。
晚上的時候,劉光天結婚的訊息就傳遍了四合院。
閻家,飯桌上,面對著更加寒酸的晚飯,一家子聊著劉家結婚的訊息很快就解決完了一餐。
吃完後,閻解放摸著癟癟的肚子拉了一把閻解曠說道,“解曠,咱哥倆出去上個廁所。”
“我不上,你去吧!”閻解曠順嘴說道。
“解曠,天黑了,做個伴。”說著,閻解放給了閻解曠一個眼神。
看到這個眼神,閻解曠立馬明白了,他倆因為年紀相仿,平時關係最好。
“老鼠膽子,好吧,我陪你去,我順便撒泡尿。”閻解曠說道。
看到兩兒子拙劣的演技,閻阜貴也沒說什麼,他知道最近逼老二有點狠了,估計是找老三發牢騷去的。
來到院外,閻解曠馬上問道,“哥,你這找我什麼事情?神神秘秘的。”
“解曠,咱倆關係不錯吧?這事我說了你可不能出賣我,得給我保密。”
“肯定給你保密,我們倆還有啥不能說的,你說吧!”閻解曠答應道。
“下個禮拜我就要離開了。”閻解放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