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可是舊社會的文化人,現在他們有個稱號叫臭老九,你想啊,過去能讀的起書的上都是什麼人?反正不是根正苗紅的窮人,地富壞反右他肯定沾邊,改天叫一大爺帶人去他家,懷裡塞本金瓶梅,這不就可以抓起來審了麼?”許大茂說道。
“哈哈哈,大茂,為這個主意我的敬你一個,你是怎麼想出來的,真是絕了。”何雨柱笑道。
“這個還不好想?”許大茂得意道,“我連書都有,這幾天哥們抄的手都軟了。”
“金瓶梅是什麼書?”劉海中懵逼道。
“哈哈哈,一大爺,那可是黃書,舊社會的黃書,到時候我拿一本給你,到時候去閻阜貴家搜,膽敢看黃書,還教兒子嫖寡婦,這次鬥死他。”許大茂笑道。
“對,一大爺,就這麼幹,先抓閻解成,後辦閻阜貴。”何雨柱笑道。
“行,我聽你們兩個的,以後這院裡還得是我們說了算,來,喝酒。”劉海中笑道。
就這樣,三人在談笑中定下了針對閻家的計策。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前腳回院裡,後腳劉海中就帶著保衛科的人大搖大擺地來到了後院。
院裡,看到劉海中帶人進來,那是相當地吃驚,一個個問邊上的劉光天這是怎麼回事。
而劉光天則是得意地告訴大家,他爸現在是軋鋼廠革委會小組長,這是來辦事的。
“何雨柱,你出來,我們接到舉報,你是資本家的女婿,快點出來交代情況。”劉海中按照三人事先商量好的叫了起來。
聽到劉海中的話,院裡人更吃驚了,一個個討論了起來,“不是,這何雨柱怎麼就是資本家的女婿了?”
“這誰知道呢,不過我看著不會錯,這一大爺和何家關係多好,現在都帶人上門了,這就說明肯定是,還有,你想想何家過得什麼日子?天天吃香喝辣的,他就是食堂主任也頂不住這麼造啊!”
“也是……這回有好戲看了。”
………
就在大家議論的時候,遠處,閻解成滿臉的笑意,心裡不停地罵道,“該,活該,這下狗咬狗了吧!還鐵三角,還不是自己鬥了起來。”
“解成,信你寫的?”邊上,閻阜貴小聲問道。
“是啊,不然你以為是易忠海嗎?”閻解成說道,“報復傻柱,還得看我吧!”
聽到閻解成的話,閻阜貴氣的不行,“小點聲,我不是說了嗎?叫你別搞,要是被發現了我看你怎麼辦?”
“爸,我傻啊!舉報信我署名了,署的是易忠海的,報復也是找易忠海啊!”閻解成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