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風平浪靜,院裡廠裡都沒啥大事,何雨柱也樂的自在, 每天按時上班下班。
星期五,一大早,何雨柱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許大茂推著他那破腳踏車,身上穿著一身嶄新的中山裝,腳底下還踩著一雙鋥光瓦亮的黑皮鞋,神氣十足地從中院走過。
看到何雨柱出來,他便得意地說道,"那個傻,不,那個何雨柱,看看哥們這身好不好看?"
"嘿,許大茂你還別說,你這身一看就有領導派頭,要是再別兩隻鋼筆比廠長還廠長。"
"那是,知道哥們兒今兒去幹嘛嗎?"許大茂嘚瑟道。
"嘿嘿,不會是又去鄉下偷人吧?不對啊!偷人不應該穿的這麼顯眼啊!"何雨柱一副賤兮兮的樣子說道。
"屁,狗屁,別他媽瞎說,我這是去相親,知道嗎?相親,嘿嘿,不好意思了,這回哥們要趕在你前面結婚了,羨慕吧!哈哈哈……"許大茂得意道。
"許大茂,就你那鞋拔子臉,誰會看上你那一定是被狗屎迷了眼。"何雨柱挖苦道。
"呵呵,我不生氣,我不生氣,我知道你這是妒忌我,嘿嘿,不要羨慕我,你啊就是一輩子打光棍的命!"
"行吧,我說不過你,你那小嘴吧啦吧啦的,但是我就是不信你能結婚,你要是相親成功我給你免費主廚,不要你一分錢。"何雨柱激道。
"當真?"許大茂開心道。
"那是,我何雨柱什麼時候說話不算過?"
"也是,你雖然長的不咋地,但是說話還是算數的,你等著給我做菜吧!拜拜!"說完,許大茂揮了一下手笑著走了出去。
出門以後,許大茂來到了提前約好的茶館,進去以後,許大茂就看到了自己的父母。
"媽,那個婁家姑娘來了嗎?"許大茂笑著說道。
"等等,應該快了,你和你爸先進去裡面等,我在門口照應著。"許母說道。
"好嘞,爸,走吧,我們進去。”
……
不一會兒,婁鴻煊夫婦就來到了茶館,是的只有他們兩人,看到只有自己前東家兩人,許母很是疑惑,不過也沒說什麼,趕緊把二人迎到了裡面他們定的包廂。
"呵呵,婁董婁夫人好,這是我兒子許大茂,大茂快叫婁叔婁姨!"許父看到兩人馬上介紹道。
"婁叔婁姨好!"許大茂立刻站起來笑呵呵地說道。
"小夥子好精神,呵呵。"婁鴻煊笑著打招呼道。
"婁董快坐,坐下說!"許父客氣道。
坐下以後,許父才發現婁家只來了兩人,於是他便問道,"婁董,曉娥今天有事?"
"呵呵,這個嘛,她早上是約了以前的同學去玩了,我們起來的時候已經走了,不過不礙事,我們兩口子先見見再說。"婁董笑著說道。
於是幾人邊喝茶邊話起了家常,喝了一會兒茶後,許父才問道,"婁董,你覺得我兒子怎麼樣?"
"不錯,不錯,大茂看上去精神氣十足,一定是青年才俊,我看著非常不錯。”婁父誇道。
聽到婁父的誇讚,許大茂刻意又挺了挺身子,一副我就是那麼棒的樣子。
"婁董,既然你覺著可以的話,就叫孩子們見見吧,曉娥中午回的來嗎?要不一起吃個飯?"許父提議道。
"嗯,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各方面我都要仔細把關,所以我想叫你大茂去檢查一下身體,當然我們曉娥也一樣,早在兩天之前,我已經帶她去檢查過了,檢查報告我改天拿給你們,這個在西方叫婚前篩查,你看這個可以嗎?"婁鴻煊說道。
"這個沒問題,我們大茂健康著呢!"許父當即答應道。
"婁叔,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