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了筋脈,如此一來誰也不知道前任的監察院長潛在了這個無人的碣石村,只當是一個流浪漢在此地徘徊罷了。”
接過紙條,陳靖翎背後一陣冷汗:“你這個訊息可靠嗎?”
“你去了蜀山,可有什麼發現?”
“如此看來,蜀山門主並未說出實情,他只說讓我他日手下留情,不要妄造殺孽。”
“那他這是何意?聯絡剛才收到的訊息,這麼說,宮裡的那位確實已經在偷偷準備搬蜀山的救兵下山助陣了,而且,將軍,你要小心暗箭啊。”
“沒關係,我先換好衣服,把他們這個雷鳴解決吧。”
“不是少造殺孽嗎?”
“哼,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一切只看他們如何出棋了。”
換回自己的日常裝束,陳靖翎向方鏡道別,立即往永州方向趕去,沿途果然收到陳氏暗衛來報“多日來,京中有一隊高手往永州城趕去,並追蹤著清明老爺府上家眷而來。”
“雷鳴對吧,我倒要看看你這雷聲大不大。”
陳靖翎飛奔而去,跨越山脈,專挑人跡罕至的野林而行,一日之內已到漢州,探知家眷人馬皆已入住客棧,當晚入夜移行換位進到客棧之內,並未驚動任何隨行人員。
第二日一早,單槍匹馬自漢州城單騎獨自離開了漢州,立即引起了雷鳴等人的注意,跟隨著陳靖翎,馬匹不緊不慢的溜了一上午,才走到漢水之濱的潢縣。
城外的密林官道,陳靖翎的馬匹獨自在水邊休整,卻沒有見到陳靖翎的身影,帶來的內衛連忙向雷鳴稟報:“統領,要不要四處找找?”
“有什麼好找的,我們跟蹤而來,現在把人都跟丟了,難道大張旗鼓衝過去喊兩聲嗎?算了,隱蔽下來先靜觀後變吧。”
“好了各位,辛苦大家這些時日了,來來來,都來喝幾壺吧,”話音剛落,陳靖翎自樹上飄然落地,手裡拎著幾個酒壺,以內力催動向雷鳴幾人手中砸過來。
雷鳴在聽到聲音之時有些慌神,之後突然平靜了下來,想來生平確實從未遇見此等敵手,即使是師傅以五行陣法藏匿真氣,也無法做到這麼近的距離,自己居然毫無察覺,讓對方藏身自樹林,而後輕鬆的飄然落地。
“陳將軍有禮了,下官多謝將軍體諒,聖宰之命不能不從,這就帶人回去,先行一步了,告辭。”說完,喊了一聲:“走了,多謝陳將軍的酒。”
頭也不回騎馬離開,手下幾人見此也是拱手道別後,快馬追上去,問雷鳴:“雷統領,這酒能喝嗎?”
“放心喝吧,以將軍之能,想要留下我等性命的話,都不需要精心設計下毒謀害。”
沿路驛站不敢耽誤片刻,雷鳴飛奔一天一夜,快馬回宮如實以報:“稟告師叔祖聖宰,我們一路跟蹤陳清明家眷往永州而去,路上並未發現他的蹤跡,不過,家眷隊伍抵達漢州的第二日,陳靖翎獨自離開了隊伍返回京城。在漢水之濱的潢縣,我們被他發現了。”
“所以你們就先行回來了,你看,他究竟是什麼時候發現你們跟蹤的?”
“稟師叔祖聖宰,依我之見,他該是一早就知道了。”
“何以見得?”
雷鳴將自己如何被發現,發現後如何不堪一擊的過程告知,最後說道:“百米之內沒有半點察覺,確實狼狽不堪,望師叔祖聖宰治罪。”
“起來吧,沒有罪,你等確實實力懸殊,不過百米之內沒有察覺,你也不必過譽,”說完,隱去自己周身能量波動,以五行真氣將內力迴圈控制住,大主宰問道:“現在你能感覺到我嗎?”
雷鳴連忙跪拜,說道:“徒兒明白了,是我等修為尚淺。”
“你看,又跪下了,起來吧,說了你沒有罪,總之跟蹤到了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