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放的你等生路,但是案件如今到了監察院手中,就沒有那麼容易開脫了,你助紂為虐之時,當知有此下場了。”
接著,方鏡朝背後的人馬揮了揮手,在都頭的帶領下,二十餘人將風鳴圍在了中間,風鳴輕蔑的朝方鏡笑了笑,說道:“今日方院長看來是要下死手了?”
“束手就擒也可以,就看你如何選擇了。”
看了看天色,風鳴知道已過與靖翎約定的時辰,此番下山應該是已經任務失敗了,他確實也難敵監察院的圍堵,既然如此,何不求個瀟灑英勇呢?想到這裡,風鳴卸下心理包袱,體內聚集真氣,拔劍而出,幾道劍氣隨著揮劍向包圍的人群飛去。
只可惜終究是一人一劍,如何能敵這二十餘虎狼,不出三十餘回合,風鳴已經被連續擊中,一直等到風鳴逐漸失去戰鬥力,方鏡大喝一聲:“留下性命。”
戰鬥停息,風鳴的劍被打落在地,身後都頭一劍卡在風鳴的脖子上,方鏡問道:“能不能好好說一說,你此番偷下山來,是不是受了門主什麼命令,過來找陳靖翎所為何事?”
“你不是說了,我私自下山嗎,何來門主之令?我乃前朝舊案餘孽,你將我抓獲不是應該審問前朝舊案,怎麼我能與受害人陳靖翎有任何瓜葛?”
風鳴冷笑一聲繼續說:“哼,對了,方院長當時也是一副受害忠臣的模樣,還自封了筋脈扮成了一個瘸腿乞丐呢,您說是吧?”
“混賬,你簡直不知死活,把他押下去,封住筋脈,而後讓他嚐嚐監察院大刑的滋味。”
而後,突然一個聲音自空中傳來:“方院長突然來到我永州,這是要過來查什麼要案啊?還拿了罪犯,說要讓人家嚐嚐大刑的滋味。”
來人正是陳靖翎,他在後院亭子內沒有等到風鳴,已是起疑,而後感知到府院周圍的守兵更是心知有意外發生,再透過探知感覺到熟悉的打鬥,他快速向爭鬥的位置飛身趕來,好在來得及時,風鳴還只是被方鏡的人用刀架著脖子。
“將軍來了,”方鏡突然拍了拍自己,說道:“不對,這是太宰大人了,您這是半夜出門來練功嗎?”
“明人別說暗話了,說說看這是發生什麼了?為何會突然你們兩方在我永州城外發生爭執?我記得當日我已經繞過蜀山門內派來協助的幾位師兄弟了,念他們並未參與之前的作惡,讓他們自行回去門內反省嘛,怎麼今日又出現在此地?”
眼看陳靖翎明顯是要偏袒蜀山門,方鏡更加遲疑了,問道:“其他人如何,老夫不甚知曉,風鳴大人在內務府帶兵幹過的一些事,老夫卻不可不問啊,太宰大人,您看我是不是可以帶他回去隨我門走一趟監察院,調查一下?”
“不必了,院長,我離京時已經請示過聖主,前朝系列案查完兩位太主即告結案,不必再節外生枝了,方院長,何況,我聽說你直接逼迫太主兩府的百餘口親屬和近衛下人自盡了,是否有此一事?”
“他們皆是為二位太主幹過不少作惡之事,有此下場皆是罪有應得。”
“下人也是罪有應得?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眷,也是罪有應得嗎?”
“大人,聖主之案涉及甚廣,牽連極大,實際上最終我們已經只咎於主犯,未再牽連其他涉案官員,對於他們來說已是莫大的仁慈,如若放過兩位太主門內之人,只怕來日那些別有用心之人會重翻舊案,那時可就又是一場腥風血雨了。”
“你這是強詞奪理,企圖掩蓋自己的暴行。”
“大人這是婦人之見,比如黃州、比如你原本賜婚的慶州,若留下太主後人,你以為他們兩州城主將來是否會善罷甘休?”
聽到這裡,其實按照道理來說,陳靖翎焉能不知,自己在當世早已熟讀多少歷史事件,這種永訣後患的事情他當然也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