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宰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捏著身邊萍妃裸露的胸口說道:“唉,沒想到當初的一時疏忽,終究鑄成無法挽回的大錯。”
“聖宰英明,這只是暫時的,您一定可以力挽狂瀾的。”
“哼,”大主宰低頭看著懷中的美人,說道:“那就讓我們走著瞧吧,他能用的勢力也就那幾個,馬震去了漢州之後,穩住中間的聯絡通道,切斷他們永州與京城的聯絡。賜婚之後,再用慶州牽制他的一舉一動,現在難辦的是你那個老相好。”
“聖宰,需要我去做點什麼嗎?”
“那我可要先好好寵愛一下,哈哈哈。”
夜晚的深宮內苑,一片靜悄悄的,月兒彎彎的掛在樹梢,昏暗的宮城小道上只有偶爾經過的宮人提著燈籠,在牆角的一個小門邊,蹲著個黑影,不注意瞧還以為是牆邊的雜草又長高了。
黑影輕輕的推開小門,鑽進後面的花園之內,悄無聲息的從花園內的亭子後,找到一個石凳,將石凳轉動之後,涼亭內的桌子挪開了一個洞口,黑影立即跑過去鑽進了洞口,之後石桌又回到了原位。
半夜的大太主府上,所有的燭火都熄滅了,只有大太主一個人還在燈下看書,說是看書,其實也就是手裡舉著書,心裡在思考著下午田裕昌老將軍的來信。
自己真的就這麼跟著陳靖翎造反了嗎?可是,自己終究頂著大太主這個名頭,名義上總不能與自己的父宰分庭抗爭吧。看到田老將軍的來信中對此事後果的擔憂,自己何嘗不是同樣的搖擺不定,他今晚一直在猶豫自己該如何回信。
不得不說,那天陳靖翎的來訪,確實已經說服了自己,在朝中自己已然沒有任何可倚靠的勢力了,與陳靖翎捆綁無疑是最好的選擇。然而事實上,自己的庶民身份,以及現今陳靖翎的勢力,田老將軍來信的真實目的應該就是試探,是想讓自己想清楚,與陳靖翎的聯盟將來以誰為主。
想清楚之後,大太主毫不猶豫提起筆,給田老將軍回信,仔細斟酌後就寫了一句話“且看乙亥何所從”,塞進信箋之後,封口壓印上自己的印信。
正要收起來信箋,門口有人輕輕的敲門,大太主連忙將燈燭吹滅,將信箋插在左側書籍之中,趁著夜色走到門口,問道:“門外何人?”
“司儀,是我。”
大太主連忙將門開啟,在暗夜中來不及看清來人,就把對方擁進懷中,說道:“萍兒?真的是你。”
“司儀,司儀,是我,你最近可好嗎?前些日子聽說你茶飯不思,我擔心死了,祈州無相的事我聽公公說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大主宰並沒有為難於你,你不能自我放棄啊。”
“嗯,我知道,來,讓我好好看看你,”說完將萍妃拉進房中,點上燭火後拉起她的手將對方拉進自己的懷中,坐在自己腿上,眼神中充滿了愛意。
“好了,”萍妃笑著說道:“這才幾天沒見,就要這樣盯著我看,怪難為情的,”說完,萍妃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
大太主不依,又將對方的肩膀轉過來,說:“萍兒,無論你是以前太宰府的丫頭,還是後來進入聖宮成為萍妃,你都是我此生最愛的那個萍兒。”
聽到這裡,萍兒眼圈又紅了,看著大太主逐漸消瘦的面龐說:“你看你,這些時日不見你又消瘦了許多,府中的那個璩美人怎麼照顧你的,為何會由著你自甘墮落到這個地步。”
“這也不怪她,當日得知無相無故失蹤了,也沒有收到任何下落訊息,我已經猜到他可能已經遭遇不測,當時我最早懷疑的物件就是大主宰卸磨殺驢,在解決掉城主和兩位莊主之後,將父親......”
看著大太主越說越激動,萍兒趕緊捂住大太主的嘴,說道:“好了,司儀,都過去了,放過自己吧,”說完,雙唇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