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早做準備才是。”
說完,陳靖翎拱手離開,沒有再留下隻言片語。
“好陰險的護國將軍,他做武官真是浪費了這口才,”陳靖翎離開後,三太主對天麟說道:“不過,正如他最後所言,我們也不能毫無準備,你讓雨荷想辦法接近老二身邊,老二愛好古怪,她知道接近之法。”
“遵主上之命,”說完,天麟立即離開了正堂。
入夜前,天麟立即回報三太主:“陳靖翎離開這裡之後,就私下帶了刑部侍郎曹佑,快馬出京,往祈州方向而去。”
“他這是什麼意思?”
“屬下也想不出來。”
接連幾天下來,二太主的護衛隊伍都是早早的出發趕路,直到夕陽西沉之時,草草的隨意找個或山野、或小鎮的偏僻客棧權當休整。
兩日不到的時間,京城卻是風聲鶴唳,先是監察院都頭連夜衝進財庫部尚書林甫府上,將全家人堵在家中,經過一夜的搜查,從家中翻出了多個私人賬本,以及數萬兩白銀,最重要的是,坊間傳聞搜出的贓物中,還有一柄黑晶寶劍。
第二日的正午,京城再度傳出訊息,監察院都頭帶著數百人又橫掃財庫部左右侍郎府上,包括陳家老三陳清明的府,下午帶人將工部左侍郎的府內也給圍了。
陳靖翎正午時分著人向太宰府上提交名帖求見,和其他人一樣,皆被拒之門外。
太宰府正堂,自早朝之後衝進來的十餘名太宰門生將正堂座位坐了個遍,也不見太宰從內堂傳出一句話來,一個個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你們倒是說說看啊,監察院這個突然行動,究竟所為何事?”
“關鍵是太宰大人又不出來見面,我們得有所準備才是,不能坐以待斃啊,他們這次得行動,皆精準的將參與蜀州、祈州商路的人員抓獲,咱們也脫不了干係啊,這可如何是好?”
“太宰大人有請各位大人用午膳,”這時,從後堂走出來一個侍女,對他們說道:“大人有言在先,各位大人用膳之後,還請回府休息,稍安勿躁。”
“怎麼?管家老王也不出來了嗎?”
“是啊,這樣我們連一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啊。”
“我們哪裡有心思用午膳啊,還回府休息,我們現在回府豈不是自投羅網?他們現在不知派了多少監察院探子守著我們各府周圍,就等我們回去收網了。”
侍女搖搖頭,再次提醒道:“太宰大人有命,請各位用膳,切莫心憂,還請各位大人隨我而來。”
“走吧,總之得吃啊,吃飽才好上路不是嗎,牢飯可由不得你我選擇了。”
在一位看似位高權重的大人帶領之下,大家跟隨侍女前往餐廳用膳,但是越走越不對勁,領頭的大人嘴角微微翹起來,後面的大人卻眉頭緊鎖,左顧右盼。
“姑娘,這不是往餐廳啊。”
領頭的大人搖搖頭說道:“走吧,稍安勿躁不是嗎?”
“黃大人,這......”
“我都不著急,你急什麼?跟著姑娘走就是了,難道太宰能把你們的命留在府內不成?”
話音剛落,前面的侍女帶著眾人來到內堂花園後的一處佛堂內,侍女開門將一眾大人引進佛堂之後,關上了門,獨自離開。同時,走到花園內的亭子,拍了拍手,立即有一圈弓弩手站上後花園一圈的牆頭戒備。
眾位大人走進佛堂之後,發現裡面空無一人,正在疑惑之時從簾子後面傳來一個聲音:“你們都進來吧。”
“是太宰大人,走。”眾人掀開簾子,往佛堂後面走去,只見堂後的蒲團之上,已經坐著三個人,正中坐著太宰,兩側座下分別是飛速趕回京城的陳靖翎,和原本已經被聖宰趕去淮州邊城的方鏡。
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