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對他們主上的判斷吧。”
“此話怎講?”
“主上說,以北魏將士對他們耀王和主上的判斷,自然能清楚的判定孰是孰非,”看了看外面的大雪,金辰說道:“三日內,您就會聽到北魏自天狼關撤兵的訊息。”
“他們會撤兵嗎?”
“耀王無辜做了棋子送來貴國,將士們自然義憤填膺,恐怕現在他們已經撤兵歸營了。”
“依你所言,北魏朝廷即將內亂?”
金辰搖搖頭,說:“不知道。”
金辰走出大殿之後,女主西莉亞問西齊國宰秦天:“秦大人,依您看,北魏和大華,誰更可信一些。”
“依臣之見,暫時都不可信,我們何不問問耀王,看看他是如何說的?”
“你說,他會說出實情嗎?”
“按照常理來說,他甘願束手就擒,要麼是內心有愧,確實鑄成大錯。要麼自然是受到了什麼威脅,能讓他感覺到威脅的只有他的親眷,如若北魏王上以此相要挾,他自然是不敢吐露實情的。”
“那如何才能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含冤呢?如何才能知道陳靖翎說的是否實情呢?”
“或許有人可以幫我們。”
當晚,一匹快馬從西齊都城東門而出,飛奔向大華的邊境而去,西齊女主站在城樓上看著遠去的身影,自語道:“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快馬之上正是陳靖翎派來的使團頭領金辰,而懷揣著西齊女主的密函,他一刻不敢停留,連續兩個日夜趕路,抵達祈州城,而後讓輕功最好的水明攜密函乘飛馬直奔禁宮。
“聖帝,您說,該不該淌這趟渾水?”
“你能不能給我個實話,到底難度多大?”
已是監察院院長的田伯仁低頭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方鏡還在,恐怕難度不大,而今我大華心裡,監察院勢力又錯綜複雜,恐怕要重新建立......”
“三天,重新建立好監察院在北魏的關係網,然後,我要看到你回來告訴我,難度不大,需要任何支援,你都可以隨時提出來。”
“我要一筆賞金。”
“你開口,我讓人給你準備。”
“聖主,您不問我要一筆賞金的原因嗎?”
“不需要問,我說了,你需要支援,我都可以給你。”
“您不怕我私吞?”
“不怕,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我自己的判斷。”
“也不用多,三千兩白銀加上幾串珠寶就行,但是要精,我帶兩個人去去就回來,七日之內保證您要的人安全抵達祈州城。”
“你帶人跟著水明去祈州,他會給你五千兩白銀外加一盒珠寶首飾。”
“這......”
“用人不疑,你去吧,他會給你辦妥的。”
田伯仁是第一次作為監察院院長的身份辦差,也是第一次以這個身份出天狼關,看著已經逐漸被剷平的關隘,田伯仁感慨萬千,陳靖翎,大華國主,新任聖帝,上任之後最重要的一場戰爭慘勝之後,居然下令剷平了數百年橫在這裡的險要關隘,這是何等的氣魄。
他跟著父親守關數十載,自然知道這處關隘意味著什麼,更知道拆除之後對於兩國邊境百姓意味著什麼。
踏入北魏的國境,天寒地凍的塞北,經過與邊境監察院兄弟的私下聯絡,終於找到了地下站點的幾位老隊長,按照邊境兄弟的確認,也證實了他的判斷,這些人幾乎都是方鏡的心腹,多年來暗中協助京中權貴處理礦石和珍稀特產的貿易。
按照陳靖翎的話說,這些人雖無大過,卻也是罪行累累,如若用得上,且有悔意,可以繼續留在邊境代為私下處理監察院探知敵情的事務,如果死心想隨方鏡之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