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也不必強求。
“各位,這裡是我大華新主略微備下的一點心意,各位兄弟在這苦寒北國,探知情報,代為處理暗中的事務,也是多有苦勞,兼且現如今,我大華敞開通商的大門,無需身份地位,只要手中具備以物易物之貨源,皆可為之,各位兄弟可以全身心投入在北魏建立情報關係網的差事,這些心意也是代聖帝體恤各位之辛勞。”
“哼,方院長是否果真如他們所言之十惡不赦,那個姓陳的又是否果真如外界所傳之天下明主,誰也不知道,拿這點東西,是想打發......”
等到田伯仁令下面人開啟那兩箱白銀和珠寶之後,這位義憤填膺的方鏡心腹,一下子又把最後的話給憋了回去。
田伯仁看了看,笑著說:“明人不說暗話,閣下是跟隨方鏡過來二十餘年的錢先生吧,先生在北魏的人脈之廣,田某在邊境之時已有耳聞,如今看來,錢先生是不肯為我大華所用了,”說到這裡,朝身後帶來的監察院精英略施眼神,劍光一閃,錢先生隨方鏡魂歸九泉去了。
而後環顧了一下,說道:“你們看,又少了一個跟你分享賞賜的人。”
剩餘幾位目光交流了一下,站起來齊聲拱手說道:“我等皆願聽候院長差遣。”
“來,各位兄弟坐下說話,”而後田伯仁自己站起來,挨個走過他們身邊,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就對了,各位兄弟,相信你們都聽說咱們聖主已入虛幻的武學修為,更聽說了他宅心仁厚的治國之道,兩年免除耕種農業的賦稅,開放通商貿易,徹底拆除橫在兩國之間的各處關隘。”
轉過身看著窗外,說:“以禮法治國,以德樹立天下為人之道,克己奉公,邊境危急時刻親赴戰前,甚至不惜以身犯險。入主禁宮以來,三次親赴我大華耕種大城慶州、黃州和永州,實地瞭解耕作收成的難點,頒佈獎懲田畝制度,鼓勵耕種,為來年春天的農策進行改革探查,而你們再看看普天之下,誰人能做到?”
“這......”
“確實難能可貴啊,得遇明主乃是我大華百姓之福,院長,您放心,我們願意誓死效忠明主,為百姓福祉,也為天下蒼生。”
院長轉身面向大家,說:“百姓福祉,天下蒼生,這正是我主每天在早朝中提到的,對了,叫中心思想,抓牢這一個中心思想,我們才能時刻保持心中為官之道的準則。”
三天之後深夜,田伯仁暫居的小院後門,有人輕叩,而後從院牆兩側奔出來幾個黑衣人,開啟後門,跑進來三個身影,交了一封信之後,又隱沒在無邊的黑暗之中。
一個時辰之後,田伯仁的小院房中燈火依舊亮著,然而後院的小門輕輕開啟,七八個黑影魚貫而出,小門輕輕帶上,跑出一條小巷子之後,從城牆根飛身而出,落在城外的林中,騎上樹下的幾匹馬往東而去。
等到出了林子來到大路的河邊,六七輛馬車停成了一排,田伯仁清點了一下馬車,而後對馬車前的幾個黑衣人揮了揮手,馬車立即抄小路往東而去。
田伯仁則帶著幾名黑衣人自官道而行,在一處岔道他向一名黑衣人揮了揮手,黑衣人立即朝另一個方向奔去,田伯仁輕聲喊道:“記住,一路俯身策馬狂奔,保重。”
馬上的黑衣人揮了揮手,也不回答消失在黑夜中。
“報,王上,我們的巡夜人發現了一個黑衣人從京城方向而來,往天鷹關而去,我們要不要追?”
“天鷹關?黑衣人?我大魏京城此時為何有人去天鷹關?”
身邊的明維泰突然說道:“天鷹關有幾個將領,是元院長的人,而元院長一直與耀王交往甚密,上次出京之前,元院長就想讓耀王說服你不要出征。”
“不好,難道他們是有什麼緊急聯絡?”王上對進來報信的探子說道